close
末日──蜃妖來襲99

重新再來之不要記住才好06

六.最初錯誤的印象

透著微微腥味的海水,隨著風勢漫過了細石岸,一點一點往上攀。

看著海水不合時宜的漲潮,一直站著默然不語的昂禁,緩緩後退。

一步、兩步、三步,三步之後,漲起的海水突兀的退回。

喀的一聲,不知何時被漲潮海水送上岸的大型珠蚌打開。

「哇唔,好特殊的生物科技交通工具,我第一次坐這個。」

第一個跳出珠蚌,回頭摸著它嘖嘖稱奇的,是個甩動長長虎尾,絲毫不掩其直率好奇心的勁裝男子,他頭上一對虎耳更是動了又動。

「陽帝大人。」一手撫著額頭,貌似倍受打擊,有三對耳朵的青年,第二個踏出珠蚌,差點被繞著珠蚌團團轉的虎耳男子撞進海水裡的懷恨開口。

「陸爾你不要站在這擋路。啊,陽帝,這個我能拆了嗎?」

像是完全體會不到某人望著他時的深深怨念,虎耳男子用力拍拍珠蚌。

「霸傲,你得先等我們出來吧!」

藍髮黑眼,穿著藍色長風衣的青年氣急敗壞的跳出珠蚌。

「對喔,不過,知言你手腳也不快點。」霸傲說歸說,卻沒有按著性子開始「肢解」眼前這個引起他興趣的珠蚌。

「霸傲。」走最後一個的他,話聲清冷尊貴,有若帝王發令。

淡淡兩個字,卻擁有無上的威勢,充滿存在感的身影,一離開珠蚌的遮掩,有如太陽直墜眼前,閃耀刺眼同時,那閃亮的金色卻不使人感到粗俗,反而有一種跟這人搭配起來,是如此和諧自然,彷彿他正是太陽的化身。

「陽帝,你沒阻止我對吧?」霸傲一等他走出珠蚌,就想動手。

「霸傲,麻煩你看看另一邊那個鬆口氣的人。」

「嗄?陸爾,你是要我看誰?」

「那個、那個,快看那個嘴角忍不住向上揚起,在嘲笑你的人。」

「嗯?啊,是小昂禁,他不是每次見我都那個表情嗎?」

霸傲歡快的舉著手,粗獷的、幅度極大的用力揮了揮。

「霸傲。」昂禁喊著那個人的名,本來有的擔憂、畏懼什麼的,早消失的一乾二淨,甚至一個忘記克制,他也舉起手小小的揮了揮。

「唉呀,昂禁你就是這麼小心翼翼的,大氣點嘛!」

霸傲雙足往地上一壓,整個人往前一躍,就跳到昂禁身前,用力拍他的肩。

「咳,種族特性不一樣。」昂禁稍稍撇過頭,只能這麼回答。

「謊話,我跟羅剎認識多少年了,讙獸是什麼樣,你當我不知道?」

霸傲沒好氣的舉起手,重重落下時,放到了昂禁的頭上,揉了又揉。

昂禁乖乖的低頭,任他動作粗魯的進行「摸摸頭」這種行為。

小時候他便沒有反抗過,因為,不論是蚌族或讙獸的身份,會對他進行這種如同「善待後輩」動作的人,一向少的可憐,於是他十分珍惜。

唯有在某一段時期,大概是上任讙獸死亡、陽帝消失隱居、霸傲去了北之闇,他開始被迫成長,獨自撐起一個屬地,必須當好讙獸,在那過重的壓力影響下,他稍稍怨恨過霸傲的「放養」,讓他像被拋棄似的。

嗯,所以和霸傲有很久沒有連絡,縱使後來意外相遇,他彆扭的見了面也當不認識,完全不去思考,這位「長輩」對自己有多重要。

現在,在明白、理清自己做錯多少蠢事,害怕惶恐於陽帝的到來時,能被他再一次這麼親近友善的對待,昂禁七上八下的內心驀然平靜下來。

「怎麼又不說話?你每次做錯事都這樣,沉默的自個兒面對處理。」

霸傲無力的頹喪著肩,刻意低頭,意圖對上昂禁的眼。

可惜這倔強的死孩子,他從右邊看過去,這人就故意往左邊撇過頭,反正就是不想和他對視,一副無辜受害小可憐的模樣。

「我最開始時總會被你騙,但是被你騙多了,我也是會成長的。」

霸傲這一回沒有如過往那般,又去替昂禁說好話,而是收回揉著他那一頭紫藍色長髮的手,把這個永遠改不了愛用小手段,一直想太多,多到讓人站在他身前就覺得累、覺得不想面對的孩子獨自留在原地的走向陽帝。

「你不該沉默。」霸傲皺緊眉頭,望著離開珠蚌後,靜靜佇立的陽帝。

「霸傲。」陸爾神情不悅的看著用譴責語氣開口的他。

「說啊,我在等你會數落他什麼。」霸傲嚴肅的瞪著陽帝。

陽帝無可奈何的望著忿怒程度不停往上攀伸的他,不知從何說起。

「吶,那時候如果你沒有把我託付給那伊跟封口,讓他們綁我去北之闇,昂禁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有人教、有人看著,他是不會變壞的。所以,如果他有錯,我認為,你!也需要承擔一部份。」

霸傲才不會因為陽帝是他最好的夥伴之一,就對他優待。

對於霸傲的指責,陸爾忿怒的開口辯解前一刻,被陽帝輕輕的甩袖阻止。

一個甩袖,不單單是一個阻止的意思。

「嗯?你不承認?不承認昂禁變壞,你需要負責,不然呢?」

霸傲出乎在場眾人意料之外的,解讀出了陽帝行動的另一個意思。

「陽帝真的不會傳音入密?陸爾,你也能達到霸傲這種解讀程度?」

知言不是故意插話的,他是驚愕過頭了。

倘若陽帝是讙獸,嗯,在奴化程度百分之百後,也僅有三分之一的機率,可以讓手下不需要開口指揮,隨意一個眼神或動作就能影響行動。

問題是,陽帝不是讙獸,霸傲亦不是手下,而是夥伴!

「啊,我嗎?我做不到。」陸爾落寞的低下頭,話聲顫顫。

「喂,旁邊的,不要走題。陽帝,你給我回答。」

霸傲先喊停一旁閒人的廢話,才繼續裝出嚴肅表情的看向陽帝。

陽帝和他對看了幾分鐘,戰敗似的勉強開口,「本性。」

「本、本性?他會變壞是本性?」霸傲本來想替昂禁辯解的。

遺憾的是,霸傲仍然記得,記得昂禁被帶出常春之地,送到羅剎面前的那一天,那個小小如水精靈般的蚌族,為自己取了一個什麼意義的名字。

昂禁,昂然禁止之意的昂禁。

好吧,這個名字不能否認的,缺少了善意,且充滿偏執的怨懟。

會取這種名字的昂禁,大概羅剎跟陽帝一早就摸清了他會是怎樣的人。

霸傲不能否認,最初那個脆弱的彷彿下一刻就會死掉的蚌族小孩姿態,讓他有種錯覺,像是這個孩子需要照顧,一移開視線就會突然死掉。

把昂禁當弱者的自己,一葉障目之下,是不是真的少看太多該注意的事?

「陽帝,你跟羅剎管的少,是因為昂禁會成為讙獸,對吧?」

霸傲推翻自己對昂禁初見時的錯誤印象後,很多事自然看的清楚明白了。

讙獸如果受到過多的束縛,又怎能營造出號令萬獸的威勢。

會刻意找一個受盡傷害的蚌族來培養,羅剎就是考慮到這個吧?

寧願讓昂禁以怨恨來做養料,養出這種翻天覆地也要達成所願的個性,這種想做就要做到且還真的能夠做到的恣意妄為,確實是王者該有的心性。

「算了,我管不了。」霸傲先前看似被騙精明了,不願幫昂禁說話,卻仍是想為他做點事,直到這一刻,他才被迫放棄原先的打算。

陽帝等的,可能是他的放棄插手?

確定霸傲垮著雙肩讓開,是真心放棄干預,陽帝終於邁步向前。

兩人擦身而過前,在肩併肩的那瞬間。

「陽帝。」霸傲忍不住想喊停他,又不曉得能說什麼的兩字即停。

「嗯。」陽帝沒有回頭,卻低低應了一聲,繼續向前。

昂禁遠望著,幾乎能算是這個世上自己最不敢見到的人步步逼近,倘若不是身為讙獸的驕傲和尊嚴,他有轉身拔腿就跑的衝動。

即使他是讙獸,卻和羅剎一樣,是因為獸類基因才能為王。

可是陽帝不同,據說瑕疵品的他缺的是人類情感,其本身竟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從一開始就擁有王之架勢、王之能力、王之氣質的王。

因此不論是誰在陽帝身前,種族特性再強悍,對上他時總是居於弱勢的。

昂禁以為幼獸時的自己,一想起陽帝會怕,是不夠強。

為什麼成為成獸很多年的現在,當陽帝站到身前,那分畏怯依然不減?

「昂禁。」陽帝淡然的喊聲裡,聽不出是喜是怒。

昂禁偏偏得要退上一步,才敢抬頭看向他。

到底誰是讙獸啊?光是退這麼一步,昂禁的臉色就有些發青了。

「欺負小孩。」霸傲「嘟嚷」著抱怨,雖然話聲大了一點。

「霸傲,莫忘了昂禁是這麼對不起我的王。」

知言這次卻不打算給現任讙獸留點面子,他一開口就滿是怨氣傾洩。

霸傲被他的話一哽,再瞧瞧挽起衣袖準備動手的陸爾,他還能怎麼做?

「我去拆那個珠蚌。」霸傲被逼無奈的只好退到一邊。

就在他跑去向珠蚌下手時,他看著珠蚌裡被遺忘的那個人,表情古怪的僵了一會兒後,乾咳一聲。

「霸傲,你真的想讓我跟陸爾聯手PK你嗎?」知言聲音冷冽。

「不是。我想說,這個是?」霸傲單純想提醒大家,有個人被忘記了。

「帶過來,給他。」陽帝突然下了命令。

知言和陸爾不解的互看一眼,面面相覷的搖搖頭後,朝珠蚌走去。

他們是記得在進入珠蚌前,就有個人被安置在裡頭。

不過那人從頭到尾都狼狽的垂首委頓在地,沒有看清長相,更不發一言。

以為是被拿來當這個交通工具動力使用的,所以知言跟陸爾都不在意。

可霸傲似乎知道那人是誰?陽帝大人又好像要用上他?

在進行現任讙獸的「再教育」課程,需要被派上用場的這個人是──

======

大家可以猜猜嘎 這個人是誰呢?

@~@ 先說句 新年快樂喔!

話說=_= 用鋸子鋸木頭的聲音果然可怕
鯨魚家旁邊蓋了四間屋子 現在進行到裝修階段
一早就開始搬木頭再鋸過來又鋸過去.......orz
一天又一天 至今是第三天了+_+"

本來以為元旦不會開工吧?
今天一早他們還是來了 T_T
只好等他們收工回家 沒有那個可怕聲音才打文

那麼 先這樣 咱這幾天睡的不太好
意識有點不清醒 文修了兩遍 不曉得有沒有問題.....><"

可惡 早上七點就上工 下午三或四點就收工
有時甚至是吃完午餐就走人!
為什麼總是一大早來 不能晚點再開工嗎?
這裡是住宅區啊 純住宅區呢!
有必要上工這麼早?TAT偶要睡覺啊啊啊!

最後 同樣的廣告時間
12/12末日蜃妖開始通販@~@請不要錯過!

另外 今年一月的CWT 鯨魚兩天都會到喔
︿_︿想要來賞鯨之旅或拿書來簽名的
可以來喔 當然 要記得帶甜點來餵食嘎! @Q@





末日──蜃妖來襲100

重新再來之不要記住才好07

七.有一隻呆頭老虎

卡在白石岸邊的淺白色珠蚌,是足以容納五人的大小。

開啟的蚌殼,能輕鬆一眼看到底。

在珠蚌中心處,委頓在地、氣息微弱,像是用己身存在催動珠蚌的一道身影,垂落的長髮上染著塵土和乾掉的血絲,倍顯狼狽的是一身殘破的衣物,以及隱隱從下往上,纏附在身宛如鐵鍊的鐵灰色植物。

不去打量,不覺得這人有存在感,出人意外的毫不起眼。

仔細一看,竟莫名有股危機感,彷彿接近這個人會十分危險。

「我來吧!」陸爾大步上前,習慣性要親手實行帝王的命令。

「不能靠過去。」知言懷疑的目光在見到陸爾舉步、開口後,珠蚌中心的那個人垂落身前遮住面貌的長髮忽然往上一彈。

微小的一彈,卻是太過熟悉、刺眼的一幕,讓他驚心。

「什麼?」陸爾邊走邊問。

「什麼你個頭,不想死就停下。」

知言緊趕了幾步,搶在陸爾走到珠蚌前,把他攔住,然後再把已經極為靠近珠蚌的霸傲給拉住,一手拖了一個,三人慢慢往後退開一段距離。

「不用這麼怕的。」霸傲是說認真的。

「拜託,除了你跟禁時,不管是誰面對發狂的大風,都要警戒的好嗎?」

知言用白眼狠狠掃了霸傲幾下,才略帶懷念和懼怕的看回珠蚌中心那人。

曾經擁有噬主的大風做手下,禁時那個吃盡夥伴的惡人,不可能會怕。

至於霸傲,這傢伙、這傢伙會被稱為呆頭老虎,又哪可能怕。

問題是知言,見識過上一隻大風,名叫疏厭的那個瘋起來有多恐怖,那是真的非吃掉自己的主人,否則不會罷休,會把周圍生物都滅掉的瘋狂。

「你看過發狂的大風?」陸爾挺好奇的。

「是。」知言一想起來,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陸爾被他的驚懼弄愣,想了一會兒,「幼獸噬主才會變成成獸,要嘛就不認主,要嘛認了主就不要過度激動,不是聽說有隻虹蜺負責盯他嗎?」

「會不會是明天那個海市蜃樓的傑作?」知言的問句到最後充滿不信。

「大概是想趁機洗掉大風噬主的習性,不然要等小海皇哪天被吃掉嗎?」

「霸傲!你的話太過份了。」

「知言,不要誤會霸傲的話,你明知道他是一隻呆頭老虎。」

「陸爾,你的話過份了。」

霸傲跳腳的抱怨完,是惡狠狠的瞪向始作俑者。

「……」陽帝乾咳一聲,背過身去,躲開霸傲怒火中燒的視線。

「噗。」昂禁先前生氣讙獸比不上陽帝,此時卻無法自制的被逗笑了。

陽帝真是掃到颱風尾了,不過,霸傲果然強悍,也唯有他可以讓陽帝出現這種尷尬、躲閃的舉動,就像把高居天際的王一瞬間拉跌到地上。

從笑出聲開始,昂禁發現自己不再那麼怕陽帝的暗鬆口氣。

「霸傲。」陽帝沒有回頭,但是有些責怪的喊他的名字。

「啊啊,咳咳咳,反、反正,就這樣。」

霸傲才不辯解他剛剛是不是故意的,自顧自的揮開知言的手,就往珠蚌走。

「那是陌憎?」昂禁不再被迫屈居弱勢,終於有餘力打量。

雖然以往那一頭顯眼的青髮,如今被塵土和血跡染成了灰黑色,更不曉得遇到什麼事,充滿殺氣和活力的青髮死氣沉沉的偶爾才動上一動。

大概除了熟知天下眾獸的白澤,就屬能號令萬獸的讙獸可以在短短一眼間就確定,眼前的這個是擁有哪一種野獸基因。

「是呢,那是陌憎,被我打服的。」霸傲很自得。

「打慘的。」陽帝突然冒出三個字。

「咳咳咳,我要幫他上藥醫治,是你不允許的。」霸傲想過要彌補的。

「想再打一次?」陽帝不贊同的回過頭,嘆氣。

「我好久沒打這麼爽快了,好啦、好啦,上次你阻止後,我不是放棄了?」

霸傲失落、遺憾的仰天長嘆後,不再拖延的走進珠蚌裡。

昂禁聽著霸傲跟陽帝的對話,暗暗為陽帝居然一次冒這麼多話驚恐了一下,這一位每逢心情起伏比較大時,才會不那麼沉默的,所以?

到底是生氣自己以前做了那麼多錯事,還是很不滿幾天前他騙了霸傲,套出海皇休養的地點後,就迫不及待的跑來這裡擄人?

總覺得不管哪一個,陽帝都不會放他好過。

「我不以為陌憎會被帶過來,是沒有意義的。」昂禁意圖迂迴套話。

「直接點,昂禁,你這種小心思不好。」霸傲在珠蚌裡揚聲一喝。

「呃,陽帝,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把陌憎綁到我眼前嗎?」

昂禁查覺到霸傲的好心提點,從善如流的立刻改口另問。

「切,霸傲你真的對現任讙獸太好,我好想PK你。」知言很不滿。

「笨蛋。」陸爾猛地一手掩臉。

「好啊,晚點我們打一場,一對一。」霸傲是求之不得。

「不,你越想,我越不如你願。」知言不傻,他現在是有主子的人,有空陪霸傲打架浪費時間,他不如去找百歧,一起守著自家的王。

「真小氣。」霸傲可惜的嘖了一聲,手下一用力,終於拉開纏得極緊的奇怪鐵灰色植物,準備把被束縛在植物拘禁下的某人帶出來。

卻在下一刻,一沒有鐵灰色植物全身壓制,青髮暴動的高高揚起。

「漠暟。」霸傲頭也不抬,單單說出一個名字。

如同什麼魔咒,話聲落時,就讓繃緊欲動的青髮一下子癱軟下去。

昂禁遠遠的看著珠蚌裡的霸傲跟陌憎,沒想多久,就想起所謂的漠暟是誰,當初陌憎會被鎖在北之闇的某面牆上,就是陌憎最要好的夥伴出手。

只是,漠暟這麼做,全是為了保護陌憎。

這事在陌憎選定海皇做主人後,漠暟還出面過,雙方似乎恢復交情。

依稀記得誰說過,漠暟從那之後,被推薦到霸傲那裡。

就算發狂了,該牢牢記住的夥伴,仍沒有忘記嗎?那麼,海皇呢?

「現任讙獸,你也想到了嗎?」知言發現昂禁眼睛稍稍瞪大,落井下石般的,講出他不敢猜下去的事實,「沒錯,發狂的大風記得夥伴,會善待夥伴而不去傷害,但是,主人就不一樣了,噬主是違逆不了的天性。」

昂禁偽裝平靜的雙眼,為此,無法控制的停頓在珠蚌裡的陌憎身上。

======

連自己都敢殺掉好賠罪演苦肉計的讙獸
陌憎對他來說 是什麼呢?
會想殺掉嗎? 汗 好像會= ="

突然覺得昂禁在蜃妖篇 活脫脫就是個脫下羊皮的狼

越是記得自己以前做過什麼 越是不想放棄得到過的夥伴
所以昂禁才會非要海皇回到身邊做他的夥伴吧

話說 @~@ 主人人跟會客室裡那位看倌一樣嘎
都認為珠蚌裡的是千年
其實不是的 至於陌憎為啥被抓來呢
請大家看下一回啦! ︿_︿
在此提醒下 今天一次貼兩回喔~* 請不要錯過嘎!





末日──蜃妖來襲101

重新再來之不要記住才好08

友情提醒 今天更兩回喔 所以請先看上一篇!
以下是正文--

八.被迫接手的包袱

冷酷的殺氣,混在吹來的風裡驟然襲來,顯出刺骨的冰寒。

尤其這股騰騰殺意是出自號令萬獸的讙獸,頃刻間就壓趴兩個人。

「喂喂,小昂禁,你想幹什麼?殺人嗎?不行。」

霸傲被那股濃濃的殺氣刺激的毛骨悚然,飛快轉身喝止。

「他會危害到我的王。」倒地的知言瞇起眼,用同樣露骨的殺意望著陌憎。

「知言,我認識的小海皇失去夥伴時,會痛不欲生的。」

霸傲不是恐嚇,是單純且真誠的提醒。

知言默然的移開視線,看了他半晌,再度看回陌憎時,表情複雜。

「嗯?」霸傲刻意拉長音的疑問。

「……」昂禁能理解霸傲方才的話,不是針對知言,其實是衝著他來。

越是如此,越是沒有辦法容忍。

尤其陌憎已經下過一次手,若不是有明天在,海皇他──

「陽帝會帶他來,代表能解決的。對吧?」

霸傲前一段話用來說服知言跟昂禁,後一句則是問著陽帝。

陽帝點頭,輕輕說出五個字,「彼此的牢籠。」

「嗄?」這是知言跟昂禁下意識的反應。

「什、什麼?」陸爾同樣弄不明白。

就在三人陷入猜疑中,知言跟陸爾發現壓在身上的威勢消失,連忙站起。

陽帝沒有多加解釋,僅僅是側過身,略顯防備的看著霸傲動作。

解完陌憎身上灰黑色植物束縛的霸傲,忽然用力一個拍掌。

「嗯、嗯,這個好,陽帝你果然好手段。」

「那、那個,麻煩翻譯下。」知言心急的催促。

「簡單,有讙獸在,就不用像我這樣打服……好啦,陽帝你看什麼看?是打到他趴下,再用會吸食血氣的植物束縛。陽帝是認為,把陌憎留在昂禁身邊,靠讙獸的威壓,一點一點磨掉大風的瘋狂,一如當初我們東方一族把他吊在少人經過的高牆上,任由時光歲月將他的理智再度取回。」

霸傲說完這麼一大串話,中途休息時,刻意看向昂禁。

「現任讙獸犯了這麼多錯,對不起上任讙獸。更別說,還耍什麼苦肉計,在小海皇心上插了把刀的傷害他,沒有教訓是不行的。」

昂禁聽到這裡,想反駁的衝動,卻被霸傲雙眼裡的冷意壓了回來。

他沒有不知好歹,心裡十分清楚,霸傲全是為了他好。

陽帝決定如何處罰人,被罰者哪個敢上訴、敢自辯的,那是欠教訓。

昂禁以前被教訓過太多次,一想起曾經經歷過的那些,馬上乖乖低下頭。

「之前昂禁又犯錯,為了早點接觸小海皇,結果差點害死他,不罰重一點不行,陽帝應該是認為,你越想見、越想接觸,越不能如你的願,嗯,大風靠近主人時,會瘋狂的難以壓制,所以,帶著陌憎,昂禁你就不能接近海皇。」

霸傲細細的解說完,再次鼓掌的評價道:「果然是彼此的牢籠。」

「真的是傳音入密吧?」知言再次大受刺激的插話。

陸爾面色鐵青,「可以五個字翻譯成這樣,我開始質疑自己的存在價值。」

「喂,一旁的你們,不要出來串場亂入。」霸傲有些氣急敗壞。

陽帝微微皺眉,「不要溺愛。」

「嘛,我的稱號是獨虎,比起我的虎族,跟我待最久的,反而是昂禁。」

霸傲明知自己太護短,才不肯像葒怩那樣留在族裡,偏偏又因為王者公約的事,陪著羅剎、陽帝一起教養當時仍是蚌族的昂禁。

接觸的時間太久,久到再生氣、再不滿昂禁愛用陰暗小手段,依然是捨不得的,捨不得他吃虧,要知道建立王者公約的初期,他不曉得抱著昂禁在多少種族的爭鬥裡,護著他從血跡斑斑的反抗中一路走來。

「我服了。」昂禁起先還妄想掙扎的,後來……

聽到霸傲向陽帝自辯的那些話,再想起這個「長輩」向來對自己多好,不想服都不想行,即使他是讙獸,做不到知錯認錯、做不到屈服於他人,不過,只想隨心所欲的王,仍有被溫情打倒,甘願服從低頭的一刻。

「嗯。」陽帝總算滿意了昂禁的表現,往旁邊讓開一步。

霸傲偷偷抹去急出來的滿頭大汗,沒有拉動仍然癱在地上,一身是傷的陌憎,而是直接走出珠蚌,再拉過知言跟陸爾朝陽帝走去。

昂禁也不用人吩咐,舉步默默的朝珠蚌前進。

雙方交集的一刻,昂禁和霸傲看著對方,一個眼懷感謝,一個眼露警告,沒有再交談,轉眼間便錯身而過。

昂禁毫無求情的想法,或者說,得不到前任讙獸羅剎的「判決」,有個陽帝給出處罰的此時此刻,心頭沉澱澱的不安,如雪消融般散去。

縱使他清楚的,這僅僅是一個開始,而不會是到此為止。

陽帝在霸傲的不斷干擾下,只是罰他近期內不能見海皇、要當陌憎的「保姆」,真真是格外留情了,他得慶幸。

至於偷跑什麼的,那種事他是沒膽子做的。

認清了接下來該做什麼,昂禁不停步的走進珠蚌裡,遲疑了一會兒,解下先前被百歧傷到手時,用來止住傷口流血的黯藍色符文髮帶,蹲下身後,將它纏到一抬眼就用一雙噬血紅瞳瞪著自己的陌憎雙手上。

變成灰黑色的青髮,礙於讙獸威壓,一再躁動卻不敢亂來,當沾了讙獸的血,威能加倍的黯藍之控制一綁上陌憎的手,終於平靜下來。

血色的眼瞳,在一剎那間,似乎恢復了幾分思索的理智。

「昂……」只說出口一個字,那雙眼睛又變得狂暴起來。

昂禁吃驚的一愣,不得不承認,這事非常麻煩。

陌憎狂亂的程度,比他想像中嚴重很多,不是那麼好解除。

真要像陽帝跟霸傲說的那樣,做彼此的牢籠到陌憎恢復正常,天曉得要拖多久,黯藍之控制不好用的話,難不成要用青藍之「鎮壓」?

在四種符文髮帶裡,青藍之鎮壓跟青眼之束縛,威力皆是最大的。

正因為威力大,影響力同樣不小,意思是奴化速度會極快,除了蜃族,那種自欺欺人到連自己都能騙過去的種族,其他種族都不好隨便用。

昂禁完全不想試探海皇忍受失去的能耐有多強悍,他已經瞭解補償不能使用苦肉計的手段,因為代價會是他無法承受的。

「海皇拜託你了,霸傲。」昂禁認命的放開陌憎起身,輕聲請託。

「求我不如求陽帝。」霸傲說歸說,心裡明白昂禁做不到的。

讙獸怎麼可能求人?再說,昂禁對陽帝一直有與之攀比的古怪心理。

「好。」昂禁難得不經思索的點頭。

好字出口,聽見的人,包括陽帝在內,全恍神了幾秒,錯聽嗎?

「我不在的這段期間,陽帝,海皇求你多加照顧。」

昂禁原以為要說出這樣的話太艱難,卻莫名其妙的順利脫口而出。

是不是,開始改變了呢?

從知道一切不能再回頭、再逃避,非得鼓起勇氣面對之後?

陽帝微帶驚訝的挑眉,最後,微微勾動嘴角,愉悅的回了同一個字,「好。」

======

浪子回頭金不換嗎?=口="
如果主人看完 大概又會說鯨魚對昂禁真好

話說 昂禁如果示弱 會不會破格 整個虛掉?
但是如果對著陽帝 當著霸傲的面 仍不肯退一步
昂禁是不是就算再無可救藥?

有了翼左跟右翼的事 無法挽回的友情 是永遠的失去
不敢再失去海皇的昂禁 自知錯了太多的他
安排在這時候 開始變化 呃 算有足夠充份的理由?

.....orz 雖然大綱上列了兩條線
有一條是昂禁徹底黑化版的超級黑線 卯起來跟陽帝對著幹
但 但 TAT咱現在是甜點鯨啊啊啊
嘛 自知走不起那條黑線 再寫不出那怨天怨地的偏激
= =偶只好走白線了 嗯 >_<
一切是不可抗力啊!真的嗎?
那個 偶 偶有點心虛QAQ (掩面奔逃)

最後 同樣的廣告時間
去年12/12末日蜃妖開始通販@~@請不要錯過!

另外 今年一月的CWT 鯨魚兩天都會到喔
︿_︿想要來賞鯨之旅或拿書來簽名的
可以來喔 當然 要記得帶甜點來餵食嘎! @Q@





末日──蜃妖來襲102

重新再來之不要記住才好09

九.沒有責問的數落

海浪濤濤,起伏由小變大,由遠至近,將一個淺白珠蚌吞下。

望著珠蚌再度被捲進海裡,慢慢的遠離這片白石岸邊。

「陸爾,這裡還有別的交通工具嗎?」

知言後知後覺,這才發現他們乘來的珠蚌被昂禁弄走。

「現任讙獸如何過來的,我們就如何離開。」陸爾並不煩心這個。

他們不過四個人,昂禁來時帶了個百歧,又想著要帶海皇走,至少能坐三個人,再加上是用擄掠的手段,有可能空間還會再大一點。

「陽帝,你偷偷示意我把珠蚌讓給昂禁,為什麼?」

霸傲這時說出的話,不禁又讓知言跟陸爾傻眼的面面相覷。

什麼時候!陽帝啥時做出的動作?他們沒有看到。

「要躲多久?」陽帝偏過頭,瞧著白石岸對面的森林。

「僅僅是不敢打擾,不是故意躲藏窺伺。」

森林裡,略顯冷淡的話聲中,無法隱藏的是話聲裡微小的輕顫。

「取自北歐神話中的『環繞大地之蛇』,也是第一內幕消息組織的龍頭老大,彌得加特,陽帝大人有請,還不露面嗎?」

身為首席執事官,陸爾是不能容許有人在陽帝開口後還蓄意不理。

「嘖,陸爾你不過是小小的六耳獼猴一族。」

隨著話聲,那片森林的林隙間,忽然冒出層層陰鬱的黑氣,化成一個猙獰蛇首,蛇口一張,一股聞者欲嘔的奇怪腥味泛出。

「你!」陸爾被這股腥味一逼,被迫退後幾步。

「拿去。」知言是白澤神獸,這方面一向早有準備。

「謝了。」陸爾飛快接過知言遞來的如彈珠般的小小墨珠,一股清香取代了蛇口的腥氣繚繞身邊,總算能喘的過氣。

「霸傲你呢?」知言好歹託陽帝庇護,躲過昂禁毒手,得要知恩圖報。

「不用,陽帝在這。」霸傲此時是站在陽帝附近。

從聽到陸爾喊出彌得加特名字時,他就被陽帝一把抓到身邊。

「下馬威?」陽帝不掩不快的責問。

「不敢,您誤會了,不論是誰都不想激怒陽帝您的。」

凝聚成蛇形的黑氣,慢慢濃縮轉化成一個綁著銀亮長髮馬尾,穿著銀白燕尾服的白膚男子,正以銀藍雙瞳直視,恭敬的回話。

「是認為陸爾不夠資格插話吧?」霸傲當王者那麼多年,這點還是懂的。

陸爾當上首席執事官後,是第一次被人踩的這麼低卻無話可說。

畢竟,比起老不死跟前任王者們,他確實是身份太低。

再說到那些西方神話系的,更是看重地位階層,尤其是位在頂點的那幾位,除非同階級的人,否則誰敢在他們面前隨便說話,下場唯死而已。

「恕我失禮。」陸爾知錯認錯,低頭道歉。

彌得加特掃他一眼,懶得回應的看向霸傲,「我不喜歡拐彎抹角,直說了。」

「你跟陽帝說,看我做什麼?」霸傲不想插手那些煩心事的。

「……」彌得加特嘴角抽搐兩下,視線偏偏堅定不移。

「陽帝,他以前沒有那麼怕你的,我更記得,有陣子因為年死亡的事,他看你總帶著埋怨和憎恨,怎麼今天好像在示弱?」

霸傲不愧是觀察力過人,敏銳的幾句對話就發現有異。

「蛇頸龍。」陽帝食指一彎,指向他自己。

霸傲悟了,「原來如此,王者公約的蛇類種族金字塔效應,加上你本身的王者威勢,讓他在你面前屈居弱勢,難怪今天會這麼客氣。」

彌得加特沉默不語,但是那雙銀藍雙瞳裡閃過一絲不屑。

「唷,彌得加特你不要想歪了,陽帝再次基因改造時,用的不過是最平凡、最普遍的巨蟒生物科技進行,並沒有開什麼金手指,至於為什麼會變異成蛇頸龍這個首次出現的古老種族?嗯,說不定得去問明天那個蜃妖。」

霸傲和陽帝一同在場時,一向是習慣由他負責說話應對。

「海市蜃樓的加乘?」彌得加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是我想錯了。」

「那就付出代價來。」霸傲直來直往的可怕。

彌得加特沒有拒絕,反手從生物口袋裡一掏,就是一大疊紙再向前一送。

「陸爾。」霸傲沒有上前,而是一喊。

「是。」陸爾難得順從的上前,從彌得加特手上接過那疊紙,快速一翻。

知言不知何時站到他的身邊,同樣以極快的速度,將那疊紙看了個遍。

「是什麼?」霸傲直等到他們兩個翻完,才開口。

知言和陸爾對視一眼,由前者走到霸傲、陽帝身邊,低聲快速說了幾句。

「陽帝?」霸傲忽然雙手一動,抓住陽帝的衣領,用力搖晃了好幾下,「你個千年蛤蜊精,當真要我把你架到火上烤嗎?」

「霸傲。」陸爾想衝過去阻止,手上偏又一堆資料不能丟開的心急一喊。

知言不等陸爾再說話,拔腿衝過去就用手摀住他的嘴,把他拖到一邊。

拜託,陸爾可不像他曾經是王者之一,當彌得加特真那麼好說話嗎?

之前是因為有年在上頭壓著,陽帝跟年獸交情極好,也導致環繞大地之蛇這個組織都跟陽帝的手下們有來有往、貌似一團和氣。

但是,年不在了,人走茶涼,代表如今的環繞大地之蛇不似過往。

「彌得加特。」霸傲搶在那人反應前,放開陽帝的衣領,喊人。

「什麼?」彌得加特不得不放下先前的念頭,專注的看回他。

「陽帝從深海海溝放出海市蜃樓明天的消息,是你們賣出去的,你以為拿這個可以充作說錯話的代價?你今天來,是發現了不靠至蛇那伊,光是陽帝就能壓你們一頭,你才被迫出面的吧?喔,不對,我懂了。」

霸傲突然古怪的笑了笑,看向陽帝,「黑王是誰?」

「是黑『王』。」陽帝在最後一個字上加了重音。

「今天真配合啊,這麼爽快就回答我。」霸傲恨恨的用拳頭敲上陽帝右肩,「你個千年蛤蜊精,不要以為我這麼簡單就放過你。」

陽帝沒有再回話,僅僅是有些挫敗的低頭輕搖兩下。

霸傲沒有細問下去,他只要知道黑王會取那個名字不是巧合就行。

一如皇帝、皇帝,曾是羅剎的海皇取名為皇,因為陽帝是帝。

那麼帝王、帝王,因為陽帝是帝,所以名字是王的黑王,必定不簡單。

從蒼生、黑王、海皇、陽帝到年獸連,有些是早安排好,有些是臨時強硬介入,而海市蜃樓難得的配合,又有陽帝、蒼生打頭陣,代表可行性極大,也就是說其實有不少老不死全趁機動手,跟著賭上一次。

由彌得加特提供的資料來看,想做且能夠適時介入的,最少有十來個。

藉機大賺一筆的彌得加特,今天會如此客氣,說不定……

「新生的年獸,注定要成為環繞大地之蛇背後的主導者,你們卻失去影響她的能力,是不是很後悔呢?後悔走了一個年,卻來了一個連。」

霸傲最討厭這種組織裡勾心鬥角的事,一開口就沒好話。

「不。」彌得加特認真的、嚴肅的,僅用一個字做回應。

「數落。」陽帝猛地話題一跳。

「嗄?你會放棄數落昂禁,唔,不是吧?他真的做了嗎?可是,對了,一開始瞞過他了,所以才會那樣?那你不數落,甚至不像之前準備的,要動手教訓昂禁,而是乾脆放他走,是為了不損傷他的戰力,要他去處理?」

霸傲腦子轉得極快,自問自答中,很多事都有了答案。

彌得加特眼神迷茫的看著霸傲,卻不方便發問。

雖然他知道,掌握常春之地的帝王之令,肯定是發現了什麼、預謀了什麼,才會放任那些人外加環繞大地之蛇的組織動手,藉著海市蜃樓的能耐,也來試一次所謂的「死而復活」實驗。

那一天實驗完成,能夠活著撤離的,居然有足足半數之多。

帝王之令會殺一半、放一半,不見得是給某幾位老不死的面子,更有可能是佈局所需,這讓發現年獸對環繞大地之蛇沒什麼興趣,反而跑去跟隨兩隻人魚之後,格外不安的彌得加特,今天不得不親自過來一趟,重拾雙方關係。

令他意外的是,本來以為現任讙獸跟陽帝會起爭執的。

沒想到霸傲橫插一手,事情出乎意外的朝另一個方向急馳而去。

「是了,知言,你記得嗎?你問的那句。」

霸傲扭過頭問;知言一下子就想到了。

「嗯?『明天那個海市蜃樓的傑作』這句?」

「要是大風陌憎的事跟明天無關,是誰動手的?昂禁?不像。」

霸傲不是替昂禁講話,而是陽帝整個佈局連他都瞞了,昂禁肯定不知道那天蜃妖來襲、基因改造的事跟海皇有關,那他不會有機會對陌憎下手。

再說昂禁用苦肉計沉睡的那些年,陌憎跟泓猊維護海皇護的很好。

「會是誰?彌得加特,能讓你發現不對卻查不出來,非得來見陽帝,想依靠年跟陽帝的交情,讓我們這邊幫一把手的人,非常厲害啊!」

霸傲有些是自己想的,有些是從陽帝思索的表情推論的。

連番的話說完,彌得加特、知言跟陸爾看他的目光都帶點恐懼和訝異。

「陽帝,你也不多提點昂禁一些,直接把他扔進謎團裡,太兇殘了。」

霸傲為昂禁叫屈,那倔強的死孩子到底明不明白陽帝真正的懲罰是什麼。

「放心。」陽帝倒是比他對昂禁更有信心。

「放心個頭,算了,我們快走吧,小海皇那邊,我要去看看才能安心。」

霸傲確定了在他們之外,有人挖個坑、設了陷阱,不由得擔憂起來。

「知言、百歧。」陽帝安撫的說了兩個人名。

「知言?」霸傲問著最近的他。

「王的人手在我們趕來這裡之前,我就讓他們轉而去保護王。」

知言才不會讓百歧獨自負責護衛,那是他們好不容易等回的王!

「我還是要去,陽帝?」霸傲不理會這個。

陽帝無奈的看了他一眼,直接轉身邁步。

「彌得加特,新的線索剛剛提供你了,還不去嗎?真的不急?」

霸傲好心在跟著離開前,丟下一句話。

「線索?」彌得加特沉吟的望著陽帝、霸傲一行人遠去。

是了,霸傲跟陽帝在對談裡,非常明顯的說出一個不能不查的目標。

黑王,會是誰呢?這一次的雙生人魚之一的他,是誰?

是曾經的哪一個人?或者他是什麼組織特意安排的?

======

看這一回後 可以重新看看一百跟一零一兩章
然後再看一遍這一回 會比較清楚@@"

前面有寫到 昂禁想過一句話
這一切是個開始 不是到此為止

然後昂禁會開口先拜託霸傲後請求陽帝
就是在表明 他發覺且明白了陽帝沒說出口的話

霸傲會故意讓陸爾罵他呆頭老虎再去瞪陽帝
不僅僅是為了給昂禁一種陽帝不可怕的感覺
陌憎的事情 請去翻很前面大約三十回那邊?
霸傲就想插手陌憎的事 因為他隱約察覺不對
不過 三十回的梗 埋到現在才拉出來TAT
偶回憶篇真是好漫長......orz

總之 這一篇是海皇的續篇?前傳?嘛 好複雜
卻不是雙人魚的主要故事@_@"
關於黑王的部份會有個結論 不過不會細寫就是了
咦?這是說還有雙人魚的? 那個 咱暫時不保證

話說回來 究竟是誰在暗處動手呢?
有興趣的人 歡迎把前頭的文全部掃一遍
嗯 幕後真兇就在那裡嘎~* 是誰呢?
誰設計了大風 誰暗中出手了?

另外=_=請不要被鯨魚所騙嘎

咱看著許久前的黑暗版大綱.....orz也受害過
嗯 要邪惡一點 瘋狂一點@_@+
那麼 請大家期待下文吧
下一回就回到海皇皇那邊啦@~@

最後 同樣的廣告時間
去年12/12末日蜃妖開始通販@~@請不要錯過!

另外 今年一月的CWT 鯨魚兩天都會到喔
︿_︿想要來賞鯨之旅或拿書來簽名的
可以來喔 當然 要記得帶甜點來餵食嘎! @Q@





末日──蜃妖來襲103

重新再來之不要記住才好10

今天更兩回喔!吃完晚餐洗完澡後會再一更這樣~*
以下是正文--

十.忽然做了一個夢

一夜無夢,才能確保戰力無損,確保可以用充足的精力面對新的一天。

於是,很多年、很多年……再不曾有夢。

尤其是這種,身陷夢裡自知是在作一場夢,卻捨不得從夢裡出去的夢。

還記得,這輩子就看過兩個不算絕世無雙、令人驚豔,但絕對一眼就讓自己著迷的美人,她們各有千秋、各有不同的風采,卻同樣讓他一眼失神。

嗯,相較之下,用幻境籠罩西方屬地的賽蓮,就是比她跟她美豔。

可是,打從心裡喜歡吧?喜歡那種中性的美,不用驚天動地、驚為天人,只需要帶一點女性的剛強,卻不失柔和,便是他會喜歡的。

印象最深刻的,是許久許久前見過的那一位。

那一天,忘了是忙什麼,忙到大半夜還腳踩浮板,死命趕路。

然後在經過一座月夜下的涼亭時,因為發現裡頭有人,防備心強盛的他,當然要轉頭去看一眼,去瞧瞧涼亭裡的是敵是友,又或者純屬巧遇。

就在那一眼裡,他終於明白,為何古時候殘存下來的書籍裡會有一句「一瞬千年」,嗯,彷彿看見她的一瞬間,令他足以失心著迷千年。

刻意仿古的紅木涼亭,似乎是用很高級的材料建成,那在月夜下微微暈開的紅色,淒豔迷離的如血一般,十分顯眼。

而側靠著涼亭左方約有一人環抱粗細的柱子上,是一位美人淺睡。

和涼亭本身透出的紅暈爭光似的,這人一頭銀白的髮長垂及地,那輕淺的銀白,恍似被月的光輝所籠罩。

彎彎銀白長眉和長長銀白羽睫在雪白的肌膚襯托下,擁有一種獨特的魅惑,精美絕倫的五官,有如冰晶雕出的藝術品,略顯英氣卻因熟睡而柔和的神情,對比出一種柔與剛的衝突,越發的使人一目驚心後,再捨不得移開眼。

尤其,一件繡著點點紅花的女式雪白外衣,斜斜披在肩頭,滑過他的臉頰。

衣上的紅花,襯著這人淡粉近白的唇色,有一種難言可喻的脆弱。

在這一刻,他踩在浮板上,動都忘了動,就傻呼呼的一直看著。

這人的長相和氣質,那種中性的美、冷硬的傲,本來就很合他的胃口。

沒想到,熟睡時整個人漸趨柔軟的感覺,和在衣上紅花襯托下顯出的柔弱,就像一根箭刺進他的心裡,沒錯,就是完全對味!

他還以為自己討厭女孩子太弱,因為需要自己去保護對方。

可是,直到看見了、動心了、明白了,才發現可以保護一個人有多幸福。

忘了到底看上多久,也忘記有事等著他去做,在那一刻他的眼裡就只有一個身影,那麼美、那麼重要、那麼想把他刻在心底。

「誰?」不遠處突然傳來的喝問。

他被驚醒的愕然望去,觸目所見是一個一身白衣,有著慘白膚色,使人一看會心生厭惡的人,幾乎想也不想,就猜出對方的身份。

「百歧?」他遲疑著,百歧是讙獸的頭號忠犬。

會由他守護著的美人,難、難不成眼前這個人是……雪霜美人?是據說讓讙獸喜歡、寵溺著的超級大美人?自己眼光這麼好?

不管了,大不了跟讙獸搶,反正,弄死讙獸又不是沒辦法。

他惡向膽邊生,無論如何也要為自己的愛情奮鬥一把的踩著滑板向前。

「嗯?」仰靠在涼亭木柱上的美人,夢醒的一聲低吟。

睜開的眼,銀白如月光流淌,很美,反射著涼亭的紅,倍顯誘惑。

他像被鬼迷了心竅,瀟灑一躍身,從浮板跳下,到她面前就是一句。

「美人,給我一個機會吧?我會好好對你的,怎樣,給泡嗎?」

他發誓,那些話全是出於真心,絕對沒有半分壞心。

即使後來才曉得,「泡女人」這個詞本身就帶著些許調侃惡意。

總之,他只承認自己見色心亂,一時控制不住腦袋跟嘴巴,他是真心的。

誰知,一片真心向明月換來的,是無奈照溝渠的全盤浪費。

嗄?嗯,他在說完話的下一刻,就被一股威勢重重的壓倒在地。

當時,他以為是惹怒了人在附近的讙獸,那沒什麼,美人大家都愛,想從別人手上搶走人家最愛,惹火對方那是正常的。

問、問題是,當他好不容易在可怕的威勢重壓裡硬是抬起頭。

美人離開了涼亭,將披肩女式外衣挽在手上,舉手投足間有著銀月化身般的清美感,露出一身華美的銀白刺繡黑袍,使人打從心底浮起一種「敬畏」的感覺,有如這個人是自己不能反抗,僅能拜服的王一般。

他在那一刻發覺了太過兇殘可怕的事實,他、他、他好像想錯了。

原來,先前在涼亭裡淺睡的美人,不是雪霜,赫然是──讙獸。

月亮之帝啊,不愧是能用上這個稱號的人。

有如夜空之銀月的化身,清麗、柔和,美則美矣,卻絲毫不失王之威勢,甚至隱隱透出無邊銳利的鋒芒,原來這才是羅剎,才是號令萬獸的帝王讙獸。

「你先前說什麼?」羅剎短短十步後,走到他面前,垂首輕問。

雙方在此時對上了視線,他在苦笑,這次的笑話真是鬧大了,偏偏,還是很讚嘆,讚嘆對方這氣質、這臉、這讓他越看越欣賞的外貌身姿。

「噗,哈哈哈,誰讓羅剎你長的都快比我好看。」

遠方一個欣喜竊笑的聲音傳來,嬌俏悅耳的宛如銀鈴聲響。

他卻沒有移開視線的打算,即使那個人可能才是他原先以為的雪霜。

看過了羅剎,何必知道他喜歡的女人長什麼樣。

這不過是一次巧遇、一次誤認,然後所造成的一個笑話,他很清楚的。

「雪霜,就知道是妳惡作劇。」羅剎清冷的神色裡染上些許愁悶。

他忽然有點替讙獸不值,被人在熟睡時披上女式外衣惡作劇,羅剎怎麼會喜歡上那樣的她,明明是讙獸的,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之獸。

「王,要怎麼處理他?」百歧那個死忠犬帶著怨氣發問。

「不要理他,我有點倦,走吧!」羅剎不想多留的轉身就走。

大概是睡熟卻被吵醒的緣故,羅剎顯得有些慵懶疲倦,看起來越發柔和。

他就那麼被讙獸威壓強壓在地的看著,目送羅剎的背影越走越走。

唯一一次,他跟讙獸的偶遇,從那之後,再不得見。

呸,明明環繞大地之蛇跟讙獸的帝王之令有交集、有往來,偏偏他每次去就看到死人臉百歧對著他放冷氣跟冷笑,再沒機會見到羅剎。

也不是什麼賊心不改、癡心不死的問題,養眼嘛,誰都愛的,不是嗎?

然後,這事被彌得加特那個混帳查出來了,居然敢拿來當笑話刺激他!

為了給自己雪恥,發誓要再找一個讓他動心的超級大美人給彌得加特看。

不曉得是詛咒還是什麼,從羅剎死後,過了太多太多年,也沒再找到一個。

直到,那一次,意外見到一張照片。

照片裡是兩個人,一位是藍色長髮如瀑,身材修長窈窕豔麗的絕色佳人,名字是依凰,和一個名聲在外的花花公子,名叫海皇。

照片上,依凰嬌羞的微微抬頭,柔豔的五官,搭配上楚楚可憐依在對方懷裡的感覺,滿是誘惑,難怪花花公子海皇看傻了眼的想要低頭親下去。

到底有沒有親到不知道,但他至少祈禱了幾千遍的沒有親到!

說真的,這一次看上眼的依凰,比不上羅剎那種高高在上的清貴傲然,反而是一種,帶著純粹的真誠,十分爽朗又不惺惺作態,該害羞就紅了臉,讓人捨不得不動心的清新真實,彷彿跟自己很貼近、零距離似的。

為此,他還為了依凰美人跟海皇組了個依皇應援團。

如果海皇跟拋棄依凰美人,他絕對會去做掉海皇,這沒有第二句話。

有一次,海皇當著他的面跟女人拋媚眼時,他還打抱不平過。

「沒想到那位標緻出色的依凰美人,會喜歡你這種下三濫的貨色,不值得啊!」

是啊、是啊,超不值得啊,為啥依凰美人不看上自己呢?

也就是親眼見識到花花公子海皇如何到處勾搭美女,他才決定要把依凰美人找出來,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把人搶到手!

只是從那張照片出現後,他用盡了各種管道,卻再沒有查到依凰美人的下落,讓他隱隱有些不安,怕自己雪恥沒成功又摔一次坑的不敢再查下去。

是啊,萬一再丟一次臉,那真是會被彌得加特笑死。

笑死?似乎在夢裡聽見了誰如小人猖狂得志的奸笑聲。

懷著怨懟的睜開眼,他在迷迷糊糊間想起,自己睡在浮板上。

翻身從仰睡到側臥,底下海上不遠處,已經能看到了,那幾個不算陌生的身影,百歧、泓猊,以及成為替身的海市蜃樓明天,和沉睡中的海皇。

為什麼呢?在離他們這麼近時,做了這樣一個夢,彷彿是不祥的預兆。


======

這一篇寫了兩天 嘛 
大概自稱暗腐教主的鯨魚 太久沒暗腐了
最初的版本簡直明腐到不行 寫完就瞬刪

@@躊躇了兩天 最後還是這麼幹了!不改大綱
因為這一段是必須的 必須的把柄啊~~

話說 這人是誰 能猜到嗎?
提示 可看末日重生的第五集 = ="

話說 同一個坑陷進去兩次 好可憐啊啊啊!
其實是鯨魚太殘暴? 這 這是錯覺@_@+


懶的猜也不要緊 請期待下一回嘎~* ︿_︿

最後 同樣的廣告時間
去年12/12末日蜃妖開始通販@~@請不要錯過!

另外 今年一月的CWT 鯨魚兩天都會到喔
︿_︿想要來賞鯨之旅或拿書來簽名的
可以來喔 當然 要記得帶甜點來餵食嘎! @Q@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平和万里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