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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長篇)夢魂歸處12

第三章  驀然回首01

澄靜的海水深處,靠近某座島嶼的海灣底下,有一座大大的宮殿。

有一些空曠又有一些擁擠,說空曠是因為每件家具相隔的距離不小,留出極大一片空白,說擁擠是那些「巨大」家具讓空間看起來狹小。

「你們自便,這是後來……清魚長很大時,我跟清魚的住處。」

依然抱著小小島魚的雪鶚,帶著大家潛入海裡,進入宮殿的通道後,一面搖動通道周邊繫有的巨大鈴鐺,像在召喚屬下過來,一面向大家介紹。

「我說,該把軍長還給我了吧?」非眠這句話重複N遍了。

「不是我不想給……」雪鶚不是故意的,而是,懷裡那隻島魚不曉得為什麼,一發現非眠的手伸過來,就會轉身用魚鰭去拍掉。

島魚剛出生沒多久,細皮嫩肉,呃,不是,是魚鱗未硬鰭尚弱,這樣子一次次拍下去,恐怕魚鰭會受傷,所以雪鶚嘗試了兩次後,放棄讓非眠抱牠。

「酒友,你是不是心懷惡念?」彼阿猶記得自己當初遇上那隻地獄三頭犬亞可可時的情況,要不是一堆惡魔想著「這東西歸我了」,他卻想著「沒事多個寵物陪也好」,不然亞可可哪會不咬他,而是選擇跟他走。

「心懷惡念什麼的,才、才沒有。」非眠乾咳兩聲,快步跑開。

「肯定有。」彼阿就知道,非眠這個暗箭在知道白嵌和他的王所為何來後,便惡向膽邊生,不曉得在悄悄策劃什麼,其散發出的惡念,連新生的島魚都不想靠近他,實在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好在非定世界裡,大多數人依舊以為他是禾忍,沒察覺他是非眠。」

印暄同樣很感慨,非眠跟隨在軍長身後太久,做事習慣大多定型,老是改也改不了的喜歡暗中算計、背後下手,害彼阿替他揹了不少黑鍋。

「君上,揹黑鍋我不在乎,你別在意。」彼阿是真不放在心裡的聳聳肩。

畢竟當年他強行推動「均衡」引起天使跟惡魔的集體不滿,各種冷眼、語言暴力,甚至是當面攻擊、背後襲擊什麼的,要不是有閻王九雷.嗜非全面支持和幾個戰友作伴,更有菲阿、亞納在,彼阿說不定會做出一些不好的行為。

而那麼多年、那麼多不好的待遇全撐過來了,如今在非定世界不過是替非眠揹黑鍋,替他承擔那些陰狠狡詐、暴戾兇殘的名聲,對於曾經一度肆虐某處得到蝙蝠妖這個外號的彼阿來說,完全無壓力呀!

「可我不忍心。」印暄一把抓住彼阿的手,手牽著手和他一起走。

掌心溫暖的溫度、低聲嘆息說不忍心的發言,彼阿回去千戰世界幫忙穩定時局的那些年裡,一直在懷念,如今,又一次擁有的感覺,真是幸福。

為了這樣的幸福,不論付出什麼代價,都很值得。

「君上別在意,對我來說,其他人的眼光不重要,那是外人。」

彼阿心情極好般的邊說邊跳著腳步,拉住自家君上的手維持小小搖晃,被說近來越發小孩子脾氣又怎麼樣,重要的是握住的手,絕對不想再放開。

「好了,好了,小心走路。」印暄抓穩彼阿的手,拖慢他的步伐。

不知道是不是白嵌和他的王的遭遇,使彼阿想起什麼不愉快,變得有些黏人,更隱隱約約有鬧脾氣的感覺,讓印暄不知所措。

要是彼阿把心裡的不愉快發洩出來,印暄還比較清楚該如何應對,現在這樣故意強裝無事的態度,反而讓他有無處下手的不安。

他家的惡魔從來是表面聽話,背地裡繼續我行我素的超惡劣個性,加上有非眠在帶壞他,萬一有什麼自己沒發現的問題隱在暗處,恐怕在這裡受了刺激的彼阿,一回非定世界,大概會像出閘的兇獸,先下手為強的發動清洗。

像會傳染的惡習,非定世界的千年權貴們在非眠出事和成為世界之王後,已經連續兩次被清洗,縱使發動的不見得是非眠,但是幾乎要成為一個慣例,就是一旦有事發生,與其費心找兇手,乾脆再來次清洗……

印暄一想到非眠跟彼阿的殺人無壓力,他的胃正隱隱在抽疼。

「彼阿,我們去散步。」印暄只向聽見這話訝異看來的雪鶚和那位王點點頭,然後不多加停留的,反手扣緊彼阿的手,就拉著他強行離開。

至於臨去前,和非眠對上的視線,印暄依然是面無表情、無動於衷,但是他眼尖的發現,非眠眼裡有異常火熱的執著,讓他是越深入細想越壓力甚大。

攤上非眠這麼個雙王,當初他是不是答應厭眠軍長答應錯了呢?

好在,想必不用多久,等島魚厭眠學會擬態,非眠很快會把軍長時期的記憶全灌進去,到時,印暄決定他要跟厭眠「好好談談」非眠的事。

果然不是每個馴獸師,都能順利接手別人養成的兇獸……

印暄下定決心,與其抱怨彼阿被非眠帶壞,他要爭取自己來帶壞彼阿!

懷著這麼遠大的目標,印暄拉著彼阿在寬闊的通道中繞來繞去。

這處宮殿極大,但是因為沒什麼遮蔽的障礙物,所以一眼望過去,偶爾會被一些巨大家具擋住目光,其他時候倒是能清楚看到極遠的地方,不用擔心迷路什麼的,頂多多走幾步,就能看到想去的地方。

印暄找了個靠近宮殿邊緣,有像床一樣寬大的雕花長木椅處停下腳步,順手拉開木椅旁邊同樣大的另類的檯燈,他和彼阿在木椅上並肩坐下。

「君上?」彼阿無辜的笑著,彷彿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被帶過來。

「不要因為一個人的錯,去牽連其他的人。」印暄直接拋出底限。

他在非定世界是外來者的緣故,許多跟權貴們打交道之類的事,一向是不參與的,甚至因為九雷.嗜非殿下跟生祭那邊結下的關係,他最多上手的是亡者方面的事,說起來,當初傾斜過大的生人與亡者比例,足夠他忙許多年。

優先生育什麼的,不論政策如何提倡,他又做了多少配套方案,亡者的數量實在太多了,真要把殭屍前線上的死人和殭屍全處理掉,沒個百年,他恐怕是處理不完的,尤其動不動非眠跟彼阿還會發動清洗……

一個腐朽的過去,想要擁有嶄新的未來,不可否認會沾染上血。

「我是研究歷史的,我能理解你跟非眠的情不得已,不過,不要太吹毛求疵,要知道水至清則無魚,不要弄到最後,非定世界居然比以前更糟糕。」

印暄不是突然想說這些話,而是現在必須要提這件事。

「君上。」彼阿難得端正姿態,嚴肅的蹙緊了眉,卻遲疑著搖搖頭。

「是因為白嵌的王被逼出走,以及那句『要王讓位』刺激的嗎?」

印暄當時沒有注意,如今想想,這極可能是彼阿心結所在。

「我以前想過。」彼阿冷著臉說:「有一天說不定我會被趕離千戰世界。」

因為彼阿太過堅持「均衡」,顯得那麼格格不入。

如同印暄會在乎人口、關注生人與亡者比例,會在可能要死太多人的情況下,意圖替某些人說情,希望放他們一馬,他是仁慈的王。

問題是,非定世界經歷太久的爭戰,又被千年權貴影響的太深,不是那麼簡單可以恢復過來,恐怕不斷的清洗、一再的洗腦還要持續不短時間。

彼阿是想慢慢來的,在今天聽見白嵌與他的王的慘狀前。

說真的,要是他聽見有人這樣當面跟君上說,要他退位,他肯定發狂。

「不要太小看非眠,我的存在意義,不是當幫兇,而是制止的柵欄。」

印暄伸手將彼阿的手拉過來,牢牢的握緊,眼神認真。

「不要忘了,你的君上我可是背景驚人,有黃金小獅子、有印琪,加上沒有成王,卻擁有無限趨近於王實力的你,一共『三位』世界之王給我做後盾,區區一個非定世界,只有我不要它的可能,哪怕是非眠,都沒資格趕走我。」

印暄本性極為討厭這種比背景、比勢力、比實力的行為,好在是口頭上用來安撫彼阿而已,那他就毫不客氣的誇張一點說。

彼阿不願表露出來的惶恐,徹底被自家君上的「霸氣」給打消。

是啊,君上的人脈如此強大,他不該這麼急,不該這麼擔心害怕。

「君上,你一定要平安無事。」彼阿抽回手,縮小身體後,踩在了君上按慣例攤開的左手掌上,雙手插腰的堅決要求。

「好,一定。」印暄努力的想了一下,慢慢的,露出一個淺笑。

======

曾經發生過類似的事 一旦有那麼一點又要發生的苗頭
總會讓人有先下手為強 後下手遭殃的衝動
可這有時不過是個藉口 而不是真的危急到那種程度
當然 要真放任時局敗壞到如此地步而不提前制止
那就叫意圖自殺了......orz

而印暄在非定世界 因為是外來者 不是那麼受歡迎
平時頂多讓彼阿偶爾想起過去 自己在千戰世界格格不入的情形
但是白嵌和他的王遭遇的事 簡直像在為彼阿敲響警鐘= =///
難怪彼阿會忍不住小爆發了一下 好在印暄提早發現@@+

不過 印暄始終是個好人 即使熟讀史書
大概是著眼點不一樣吧
當彼阿跟非眠努力為了讓世界變好而殺人
他的重點在於生人和亡者的比例傾斜加劇上
所以 想要當好一個王 真的不容易

嗯 @@ 就像在非定世界各種事態發展時
會影響到同去那個世界 屬於千戰世界的少女魔王一樣
即使所在之處是七水世界 非眠跟印暄依然會受到影響

所以第三部裡或多或少會參雜許多非定世界的事
非眠跟印暄這對雙王互動跟爭執什麼的 怕是也不會少
雖然鯨魚本身挺疑惑 他們吵的起來嗎?
以暗箭非眠的習性 想要瞞著印暄偷偷去做什麼 似乎不難
唯一的問題 大概是印暄會裝作不知道 或者去戳破了
@_@唔 好兇險的感覺呢 只希望不要在七水世界打起來
不過 會不會第三部之所以結束
就是非眠跟印暄在七水打起來 最後逼某人成王以圖制止呢?
(這樣的發展可以嗎? 惡質鯨望著大綱怪笑中A__A)

@@ 話說回來 小孩子果然感覺靈敏
非眠你看你看 島魚軍長超討厭你啊~*
雪鶚反而比較受人喜歡 
非眠你這個暗箭 真是太糟糕了! @_@+

那麼 努力日更中 我們明天見喔 
@~@\~/ (懶洋洋搖搖搖搖搖魚鰭的鯨魚)

原本想要雙更的........orz太累了
昨天玩水什麼的 原來隔天手會又麻又痠
實在太小看清洗這個工作了TAT討厭
所以還是把雙更留到周末吧 今天沒有戰鬥力了
>///<最後 
謝謝留言日更的紫塵 皇蘼跟蒼天的巴爾姆克
大感激喔 >O<鯨魚最喜歡你們了 抱!






(死神長篇)夢魂歸處13

第三章  驀然回首02

「你嚇到他了,印暄。」

走在通道上,抱著島魚帶路的雪鶚,忽然這麼說。

即使他跟對話的那兩位離的距離極遠,因為這是他過去和王久住的宮殿,在這裡他有些特殊的優勢,比如知道所有發生在這裡的事之類。

跟在後頭,眼睛盯緊島魚的非眠沒有親耳聽見印暄和彼阿的對話,以他暗箭的能耐卻多少能猜到,那兩個會急切到需要另闢場地是要說些什麼。

非眠沒有絲毫後悔的堅定道:「我寧願把所有黑幕攤在他面前,讓他知道一個世界表面的安穩和幸福,是建立在犧牲了什麼之上,也不希望某一天我一個疏忽,他會被懷有異心的權貴設計推入致命的陷阱裡。」

縱使知道毫不隱瞞的結果,是讓印暄的壓力漸增,更讓彼阿的情緒因此變得不穩定,畢竟,亞納跟著印暄處理亡者的事,只能由菲阿負責過濾各種消息情報,既不讓印暄脫離時局常態,也不能讓印暄受不了非定世界過於陰鬱的黑暗面,最後剩下一個彼阿能跟他聯手,一起去做勢必該進行的各種陰暗事。

彼阿太在乎印暄,所以本來在千戰世界無論如何大開殺戒都不在乎,卻在非定世界漸漸束手縛腳起來,越來越不乾脆俐落。

非眠不是在逼印暄或強迫彼阿,他單純是認為,半吊子的決心什麼的太危險,要嘛熬不住的發狂、要嘛突然分心而受傷、要嘛三心兩意出現差錯,不管是哪一種,真發生在彼阿身上,他會替這個惡魔感到不值。

明明是那麼強大堅定、我行我素的存在,怎麼可以這麼失敗!

「要嘛做了不說、要嘛說了不做,選什麼都好。」非眠聳聳肩,無辜笑著。

「你真放任。」雪鶚這句是稱讚。

「因為是我的雙王。」非眠這麼說時,臉上的笑第一次那麼溫柔。

「雙王嗎?」白嵌突然喃喃自語的說著,聲音像沒有注意的略大。

「想要?」那位王從發呆中回過神來,鄭重的詢問。

「好像不適合我們那裡,議會制的世界,一不小心雙王會變成互相對峙的兩方,如同王和將軍當初那樣,那群老賊最擅長這個了。」

白嵌最後選擇放棄,他設想中的,是有個強勢的引導者雪鶚,再來個霸氣堅定、不喜妥協的王,讓那群老賊多吃些苦頭,那才最好。

而雙王的話,名叫印暄的那一位,人是挺好,但就是……太好了。

「每個世界情況不同,可惜這麼好的雙王制,我們那裡不能用。」

白嵌連嘆了幾口氣後,看看自己的王、瞧瞧雪鶚,最後真誠的望著老是以古怪的,疑似很親近,如同看老友的目光望著他的非眠,「請好好珍惜。」

「當然。」非眠直接點點頭,他一定會珍惜的。

說完這些,沉默靜靜的充斥著,慢慢走著的幾人卻不覺得尷尬。

偶爾非眠會不死心的悄悄對某隻魚伸出魔手,再被雪鶚拍開。

然後,看著朝自己逼近的手被擊退,某隻魚會歡欣鼓舞的蹭蹭雪鶚。

非眠越發受到刺激,某隻魚越不理他,他越想要去招惹。

伸一次手、兩次手、三次手……最後,已經不用雪鶚防備著他的魔手,白嵌看不下去的會主動出手,替那隻可憐無辜被不斷騷擾的魚打退非眠。

「妨礙王和引導者連絡感情,是會招天譴的。」非眠咬牙切齒的說。

「原來那是你的引導者嗎?我以為是你仇人呢!」白嵌說的認真。

「噗,哈哈哈哈哈。」雪鶚笑的快喘不過氣,摟著島魚的手抖了抖。

「小心。」那位王看得極為擔心,乾脆將島魚重新接到手中。

「可惡,為什麼雪鶚抱可以,那位王抱也行,就我不能?」

非眠氣的跳腳,只是這次伸出的手,依舊是換來島魚魚鰭軟軟的一拍,和某位王往後連退數步,退到白嵌身後,直接隔開雙方的舉動。

「別急,牠還小,只會敏銳的感覺別人是好意或惡意,你太執著。」

雪鶚好意的開解著,雖然眼眉全笑得彎彎如新月。

「切,我就是這麼陰暗、充滿惡意看待別人的個性。」

非眠毫不在乎的隨口說著,他已經習慣且喜歡被人這樣定位。

「……」白嵌神色複雜的望著非眠的不以為意,再悄悄回頭看他的王。

那位王這次用雙手捧著島魚,正在和魚呆呆對望,看起來有些傻氣。

「對了,白嵌,前面都是你在說你的王和那位前任引導者的事。」

非眠總感覺有些不對,為什麼不是那位王自己開口說?

「喔,大概像你這樣吧?你不在乎,可一直陪著王的我很在意。」

白嵌被話拉回了神,轉回頭看著非眠。

非眠不怎麼相信這番說詞的才想開口,竟瞧見白嵌身後的那位王悄悄舉起一根食指,豎在了唇前,似乎在示意著什麼。

「呃,據說先前黃金獅王在千戰世界不過一次意外遇見,就認定了印暄是他過去的引導者呢!」雪鶚話題猛地一轉,貌似意有所指。

非眠眨了眨眼,被這番話引導著弄清了情況。

前面白嵌還在說著,想去報復王的引導者,也就是那位將軍……

是不是怕多說多錯,那位王乾脆選擇了不說不錯,寧可全部由白嵌開口,以免一個不小心,不論是態度上情緒過度起伏出錯或言語上用錯了遣詞用句,皆有可能引起白嵌的注意,到時,初轉生的島魚厭眠就危險了。

所以,即使在陌生的、不屬於自己的世界,世界之王與引導者的連繫,永遠是出乎意料的緊密,已經到了一面之間或擦身而過便能發現的地步?

非眠緩緩吐了口長氣,看向對於雪鶚的發言一臉不解的白嵌。

「我只是因為……厭眠變成島魚才沒認出來,你有必要拿那隻黃金獅子來刺激我嗎?我後來不是也肯定了,這隻島魚就是我的引導者!」

非眠順著雪鶚的發言,把話題重新扭轉到另一個方向。

「我說,你老是想把島魚搶過去抱,難不成是還在懷疑?究竟是哪裡引起你的猜忌了?聽說世界之王是不會認錯他的引導者的,你要是真的很難相信那隻島魚是你的引導者,最好還是再查查吧?」

白嵌關切的說著,他也挺擔心的,尤其事關一位初轉世的引導者。

在王出走,勢必要為原來的世界帶回一位引導者的情況下,每位能遇到的引導者全是十分重要的,即使他最想請回去的,是七水世界的雪鶚。

「不用,我僅僅是嫉妒罷了,嫉妒牠對你們比對我親近。」

非眠說著,臉上的笑意越來越苦澀,越來越像是不甘心。

「……你是小孩子嗎?」白嵌受不了的轉過頭去,懶得理他。

非眠眼見話題順利結束,悄悄的背過身去,抹了抹額上的冷汗,接著對上雪鶚同鬆一口氣的臉,雙方不約而同的在下瞬間無聲的嘆息。

有個秘密,一個誰都能知道,唯有白嵌不能知情的秘密。

非眠開始後悔,他的疑心病重是一回事,居然會因為忍不住懷疑身邊所有突然出現的陌生人,結果把這種秘密給翻出來,幸好在不引起白嵌注意的情況下又埋了回去,這真是自討苦吃、自己挖坑埋自己了。

而擁有同一個引導者,卻是相差如此之大的情形,往後該怎麼辦呢?

非眠悄悄的打量,那位王望著島魚的目光溫和柔軟,不帶惡意,再想想他不動聲色的以緘默保護軍長(將軍)的作法,對他的好感瞬間多了幾分。

反正如有萬一,想必這位王會擋下白嵌對軍長(將軍)的報復吧?

非眠開始一再的提醒自己,下次千萬不能再提起類似的話題,畢竟如今的軍長仍是這麼小小一團的島魚模樣,完全沒有自保的能力。

======

為什麼大家都可以抱 就你不行呢?
= =+非眠 誰叫你是個壞人嘎!(這就是真相?)

基本上應該稱呼非眠叫禾忍 @@///
不過這不是在非定世界咩 不怕被人發現禾忍=非眠
非眠又已經很多很多年沒被人叫過禾忍(至少千年?)
即使後來被迫回歸禾忍的身份 至少八年以上
千分之八的對比 非眠當然還是比較習慣這個名字
所以 基本上還是想被人喊作非眠

= =///其實也是因為鯨魚習慣打非眠
尤其是隔了很久後回來打文 重新看到01時
忍不住腦子錯亂了幾秒 茫然禾忍是誰.......orz
這名字真的是太陌生太陌生了啊 >O<

嘛 自己挖坑埋自己 疑心病超重的非眠
這一次真是虧大了 = =///
這也是為啥王從頭到尾在白嵌說明時 半句都不說
不是他真的腦子放空 發呆發到如此慘絕人寰的地步
實在是 = =" 不能被發現啊 
那個被白嵌遷怒又記恨的將軍 就在白嵌眼皮子底下......orz
世上最可悲的 不是仇人找不到 是仇人在你眼前 你不知道

那麼 @@ 事情到了這一刻,這場大戲的幕,剛剛揭開……
(上頭那句超想放在文裡 也超想放在後記!)
= =奇異的是從來找不到適合的地方可以放
咳咳咳 不管哩 絕對要塞在這裡 誰也不能阻止鯨魚!!!(被擊飛)

@~@好 先這樣 咱們等著明天見呀~*






(死神長篇)夢魂歸處14

第三章  驀然回首03

心懷秘密的人,永遠會比旁人更顯得沉默。

一路上緊跟著雪鶚的步伐,白嵌隱在高高領子遮掩中的死寂雙眼,死死的盯緊那個突然不敢多看自己一眼的人,聽說是非定世界雙王之一的非眠?

是有什麼秘密要防著自己呢?在剛剛那番對話裡,非眠聯想到了什麼?

首先,事情是「為什麼由自己來述說過去的事?」開始的。

王一向沉默寡言、惜言如金,重點是言談中最不喜歡提及前引導者那位將軍,也絕不會附和他任何貶低、汙衊或是攻擊將軍的發言,並不是王把將軍的事當成心裡的刺,僅僅是王從不認為他的痛苦經歷是因為將軍才有的。

加上議會裡那群老賊向王灌輸的錯誤理念,什麼隨時要擺出王的威勢,不能太平易近人,免得丟臉,導致王面對生人時,總會不自覺得端著架子,於是那些解釋和過往由自己來說,而王半句話也不插口,是正常的。

由非眠先前的態度分析,倒像是在這部份上死抓不放,為什麼呢?

是不是懷疑他們不是真心想請雪鶚走啊?白嵌想到這裡,心頭一跳,暗暗擔憂萬一雪鶚真的不跟他們走,到時該怎麼辦?他去過那麼多世界,也曾遇見不少引導者,卻看來看去,認為足夠強勢的雪鶚最好!

究竟是哪裡讓非眠認為他們不可靠呢?

白嵌心想,不會是因為自己滿腦子想去報復前引導者那位將軍的關係吧?讓人認為他們對引導者不夠尊重?

但是,這是不能相提並論的兩件事啊!

事實上,不管是哪個引導者,在白嵌眼中至少都比將軍好。

因為,那些引導者沒有害王受到眾人的質疑和指責,更沒有害王即使努力千年之久也得不到絲毫該有的尊重,更沒有害王最後要因為那種理由出走。

只是,先前太過忿怒的緣故,不止怒吼咆哮,還面目猙獰兇狠?是不是因為這個,讓人覺得他們對引導者容易懷有惡意,不值得被信任?

不過,這有什麼好當成需要被隱瞞的秘密?

啊,不會是這個有點小孩子脾氣的非眠,怕自己擄走他家引導者?

說不定還想阻止雪鶚跟他們走?原因是為了雪鶚好什麼的?

或者,是認為王壓不住自己這個下屬?擔心自己因為對前引導者將軍的惡劣印象,而對後任引導者做出什麼不該做的行為,所以防備他?

唔,越想越覺得,沒有惡意的他們突然就被視為罪惡的一方?

有這麼嚴重嗎?他們看起來明明很像好人的?……大概?

好吧,白嵌再一次後悔,他把全部苦水倒出來時的姿態是太嚇人了,會給別人心裡殘留點陰影什麼的,不是不可能的事。

看來,以後這方面要多注意點,還有,是不是該做什麼來挽回形象?

白嵌凝視著前方雪鶚的背影,努力思考著。

走在他旁邊,被他偷看,也偷看回去的非眠,一直擔心自己挖出來的坑,不止失足跳進去,還會被白嵌從上面填土。

好在,事情沒有繼續發展下去的樣子。

由於雪鶚另起的話題夠突兀、夠意外也夠不著邊際,加上非眠的模仿演出(模仿彼阿跟亞納爭寵的模式),把個小孩子脾氣流露的淋漓盡致,使得白嵌被那些對話誤導了思路,然後又因為線索太少,不小心在前因後果上想岔了,所以沒有想到軍長(將軍)就在他眼前的這個可能。

而看白嵌那副又後悔、又自責的模樣,確實是看不出有任何惡意存在。

非眠徹底喘出口氣時,去做「男人的對話」的印暄跟彼阿,已經從遠方走回來,見他們兩個一臉輕鬆的樣子,似乎也解開了一個心結,真好。

「到了。」雪鶚又帶著眾人拐了一個大彎,抵達宴客用的大廳。

和前面有一堆巨大家具的情況不同,這裡除了地上有著一層淺淺的像海草的湖綠色柔軟地毯,和七個排列呈圓形,大小約可以放下一個茶壺、兩個杯子和一盤食物的方形矮桌之外,什麼都沒有。

「晚點會有人送食物和飲品過來,你們先隨便坐,我得處理一下。」

雪鶚下意識從那位王手中捧過小小島魚一隻,準備離開。

「等等,把我家軍長留下來。」非眠可不允許牠從自己眼前消失。

「呃,牠需要餵食跟初步清洗。」雪鶚關切的捧高小小島魚示意。

被突然捧高的軟綿綿島魚,短短的魚鰭在雪鶚掌心滑呀滑的,卻脫離不了手掌的範圍,僅僅是在掌心裡無助的做著圓周自轉運動。

「我來洗。」非眠立刻舉高右手,努力推薦自己。

「我來。」白嵌毫不客氣的拍開他的手,沒看到那隻島魚忒討厭他嗎?

「你來什麼?我的引導者,我來。」非眠最需要防備的就是他了,好不好!

「我來好了。」印暄已經替彼阿跟亞納清洗慣了,他是老手。

「我來吧?君上沒洗過幼獸。」彼阿好歹洗過出生不久的地獄三頭犬亞可可,知道這種剛出生不久的小傢伙需要注意清洗哪些部份。

「我最擅長照顧島魚。」雪鶚實在很怕這些人不小心弄死牠。

「……我來。」那位王居然說著這話,外帶輕輕嘆息一聲。

「啊,王可以順便教那隻島魚怎麼擬態喔!」白嵌這才想起來。

「嗯,那就麻煩你。」非眠認為交到那位王手上,比交給白嵌安全,當然,他之所以不放心被雪鶚帶走,不是不信任他,而是擔心清魚。

要是自己的話,軍長去引導別人成王什麼的,非眠是不會有吃味、吃醋之類的反應,畢竟軍長手下的兵何止成千上萬,他習慣了。

清魚的話,連命都可以為引導者豁出去,這位王怕是不太能允許自家的引導者跟別人走的太近,尤其那個別人跟他以前是同一個物種,也是島魚。

雪鶚是好心沒錯,問題是他和清魚分開太多年,已經不論遇到什麼事,都不會把清魚放進考慮範圍內,只是,清魚卻恐怕現在事事只注重雪鶚!

清官難斷家務事的嘛,忘記是亞納還是菲阿說的?

反正,不要沒事去參與別人的家務事,才能確保平安無事。

畢竟非眠是答應讓軍長來這裡幫忙,而不是讓軍長到這裡來添麻煩。

最後,非眠牢牢盯緊那位王將小小島魚從雪鶚那裡接走,然後在雪鶚示意下,穿過大廳另一邊的朱紅小門,走向據說附有洗浴跟床鋪的休息室。

過於緊迫盯人的狀態,讓非眠這樣子看起來,有點防備過度。

印暄好奇的望著他,再瞧瞧白嵌被長長領子陰影遮住的臉,雖然看不清表情,不過以他那個角度來看,視線範圍內僅有一個非眠。

在自己不在的時候,這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嗎?雪鶚似乎知情的樣子?

印暄沒有錯過白嵌說「我來」時,雪鶚悄悄往後稍退的那一步。

有什麼秘密,起因絕對又是非眠,到底該不該管呢?歷史上知道太多的那個,永遠是死的最快的,不過知道太少,又容易變成炮灰,雖然以目前情況來說,他知道太少的後果,肯定是別人被暗箭非眠推出去做自己的炮灰……

印暄慢慢的做個深呼吸,暗暗對彼阿瞥去一眼,示意他去跟非眠接觸。

如今不是在自己的世界,寧願多知道一點,而不是一問三不知。

話說回來,那位王怎麼在大家爭著幫島魚清洗的這件事上主動,還嘆了一口氣?是因為發現那隻小小島魚是他前引導者的轉世嗎?

也是,按黃金小獅子說過的情況推論,抱過島魚好幾次的那位王,不可能沒發現島魚是他的前引導者。

欸,發生在自己離開時的事,不會是與此有關吧?這得等晚點彼阿和非眠私下接觸後回來,才能確定。

先不說是不是這件事,總之,這個秘密從意識到的那一刻起,就成形了。

甚至是一個眾人皆知,唯獨白嵌需要被隱瞞的秘密。

希望不會像颱風一樣,最後掀起令人驚愕的狂風暴雨。

而那位王與島魚引導者的第一次單獨接觸,不曉得順不順利?

======

搶著幫小小島魚洗澡嗎?A__A為啥覺得好可愛?
唉呀 >O< 搶贏的居然還是那位王呢!
話說 王 你一直沒有名字欸.......orz
這位王的名字某方面來說 極為坑爹
=_=雖然設定的人是鯨魚 但是......一想到真要打出來
不曉得為什麼 每一次打上去後 都會在修文時修掉TAT
因為太坑爹了 連鯨魚也被坑進去嗎?>///<"

咳咳咳 總之 下回或是下下回
一定會把這位王的名字打出來
以鯨魚的名譽..........=口=
以主人的名譽發誓!(被主人痛毆擊飛的鯨魚>O<)

其實白嵌沒有太壞啊 嗯 以他後來的反應判斷
完全以好的方向在思考 甚至想著怎麼挽回印象分
而不是以最大的惡意去猜想 非眠那古怪的言行是什麼意思
= =" 要是非眠本人遭遇類似情況
那個所謂出現在他眼前 他卻不知道的仇人
肯定會在最短時間內被他想明白後抓起來 再狠狠的凌虐!
話說 為啥越講越證明了 非眠是個壞人呢?
(一切純屬錯覺!如有相同感想 即證明鯨魚是無辜的!)

@@"嘛 這兩天雨總是要下不下 時下時停的
好悶喔 好想睡喔 好難受喔 好想滿地打滾喔!(啥?)

嗯 @@ 最後感謝一下給鯨魚禮物的絳月舞鐮 (這名字總讓魚想到KD)
再謝謝借鯨魚一雙明亮眼睛的紫塵 ︿_︿謝謝你們~*

然後 好像又有新禮物?再來個人借鯨魚一雙明亮的眼睛啊啊啊!>O<

對了 周末了欸 要今天雙更呢 還是明天@~@
嗯 = =+今天好哩 天好陰 說不定會下雨
下午不出門散步的話 應該能弄出一篇文來 >O<大家等等喔~*
稍後會奉上~~~會擬態的島魚?呃......orz
不 劇情似乎總不能順利的發展 大家要不要猜猜會看到什麼?
@~@讓我們晚點見! ︿_︿






(死神長篇)夢魂歸處15

第三章  驀然回首04

通常對於小動物和小孩子來說,洗澡什麼的,最討厭了!

那位王帶著小小島魚去清洗之後,不知不覺過去半個多小時……

印暄突然放下到嘴的食物,喝了一口熱熱的飲品後,從方型矮桌旁站起,走向通往休息室的那扇朱紅小門。

「印暄,你要去哪裡?」雪鶚疑惑的跟著停下進食行動。

這頓遲來的宵夜,他們才吃沒多久啊,印暄最多只吃了五口。

「去給那位王做幫手,清洗之後的擦乾比較麻煩,多個人可以節省點時間,再說,那隻島魚才出生不久,著涼就不好了。」印暄說的很認真。

奇異的是,旁聽的眾人表情全有些抽搐,剛剛那段話是不是有哪裡不對?

「魚泡在水裡會著涼?」非眠保證,他說這話不是在挑刺!

「能量體的彼阿還能吃壞肚子呢!」印暄無可奈何的嘆口氣。

「咳咳咳,就說君上你誤會了,彼阿才沒有吃壞肚子。」

彼阿證明般的,用力叉住盤子裡的肉,大塊塞進嘴裡,咬咬咬。

「……生命都是脆弱的。」印暄不想在惡魔會不會吃壞肚子的事情上糾纏,再說,他著眼的重點,明明是另外一件事。

「啊,說到脆弱,島魚軍長總會生病的,能吃人類的藥嗎?」

非眠的思路瞬間拐了一個大彎,朝另一個方向無法逆轉的狂奔而去。

「不想跟你說話了。」印暄轉過頭,決定不理他的去休息室看看。

「那個,還是我去吧?」白嵌想起某種可能的意圖阻止。

「不!我去。」非眠反射性的拒絕,白嵌是他需要嚴防死守的對象。

「除了我,你們都不適合。」白嵌說這話時,眼神放開、表情呆滯,有一種嘴巴如果張的太大,靈魂會從那裡冒出來的恍惚感。

「怎麼這副表情?像彼阿發現他的宵夜我沒煮,廚房更是乾淨的沒剩半點食物,整個被打擊到不行的樣子。」印暄是說真的。

「不止吧?君上,看他的表情,還要加上我發現連客廳準備給客人吃的零食也全空,家裡翻遍了居然只剩下乾澀麵包的那種絕望。」彼阿也很認真。

「拜託,食物有這麼重要嗎?」非眠被這兩個再次擊敗。

「噗,食物很重要,每次王太累時,我只要端一盆王最愛的水草奶凍過去,王吃完後心情馬上變很好,甚至有時好心情可以維持好幾天。」

白嵌被這個話題拉回神,懷念的語氣裡夾雜著些許感嘆。

好像有哪裡不對?那種感嘆的感覺,像已經失去不會再有……

白嵌看著印暄皺起的眉頭,回想了下自己剛剛說出口的話,然後,悠悠的吐了口長氣,「王最愛的那種水草,只有我們的世界有。」

意思是被迫出走後,這麼多年來,他的王再沒有機會吃過。

「下次找你認識的人幫忙多帶些出來,可以一次性大量儲存,世界之王的能力用來保鮮挺好用的,不用擔心浪費遭天譴。」雪鶚極有心得的說著。

下一刻,非眠、印暄、彼阿跟白嵌全不由自主的用驚嘆眼神看著他。

連好長時間沒說話的蜃始跟離期,忍不住也用看「強者」的眼神看雪鶚。

「你們那裡沒有旱季嗎?這些年如果不是有我幫著保鮮食物,住在淺水地區的某幾個魚人族群,早就因為水被曬乾、水草枯死而跟著全部餓死。」

雪鶚沒好氣的說著,他其實有些後悔只對人魚跟海妖強勢,所以那幾個魚人族群吃定他的好說話,說不搬家就不搬家,害他每年要幫著保鮮食物一次。

「你真好。」白嵌本以為雪鶚的強勢是不看對象的,現在一聽他有這麼「溫柔」的一面,越發想把這個引導者請回去。

某方面來說,雪鶚對待世界居民的體貼,和王的和善有的比。

「好個頭啦好,最初那幾年差點因為這樣忙到累死。」

雪鶚一想起來,忍不住重重的嘆氣。

「辛苦了。」突來的聲音,發自離這裡稍遠的地方。

眾人偏頭看去,瞬間傻了,不約而同伸手揉了揉眼睛,眼花了吧?

唯有白嵌後悔的雙手掩臉,他慢了一步啊,沒來得及去阻止。

旦見一隻小小的分不出頭尾的銀灰色島魚,趴附在一顆大大的、白白的、軟軟的、充滿彈性的水母腦袋上,底下的觸鬚極多,呈絲帶般散落開,密密麻麻看去並不可怕,反而有種飄逸的美感,而在島魚趴著的正下方,有雙紅色帶金的眼睛,看起來和某位王身上的刺青顏色十分相近?

不,等等,恐怕不是什麼相近不相近的問題,這隻水母是──

「王,我以為是你帶著學會擬態的島魚出來,而不是你變回水族模樣。」

白嵌本來是擔心這個,才會跟印暄搶著要去休息室看看的。

「初生的島魚……太笨。」水母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說出評語。

「嘛,魚類腦容量不大,尤其是幼年體。」白嵌不意外這個。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忽然笑到趴在地上打滾的非眠。

印暄抖抖抖的強忍著爆笑出聲的衝動,努力把自己挪到彼阿背後。

「君上,想笑就笑,你這麼憋著小心會嗆到。」

彼阿緊張的一邊拍自家君上的背,一邊也在偷偷竊笑。

嘛,這一定是軍長成為引導者後的漫長生命中最悲哀的時候,變成島魚出生,結果因為小魚的腦子太小、太笨,連擬態都學不會,最後連那位王都放棄自己擬態,乾脆用本體模樣陪那隻魚洗澡,這簡直好笑極了。

「哈哈哈哈哈,一定要記下來,等軍長恢復記憶講給他聽,哈哈哈。」

非眠繼續狂笑著,在地上滾來滾去,笑得異常開心。

「王,你不會是擬態教太多次,教到自己都懵了,最後擬態失敗?」

白嵌說這話時,態度嚴肅,更隱隱約約有怒氣在他眼底咆哮。

「呃,白嵌,你冷靜點。」非眠忍住笑,努力喘著氣的爬起來打圓場。

「王!說過多少次了,不擬態的你戰鬥力太低,恢復本體很危險。」

白嵌被非眠攔在原地,可是該說出口的話,依舊得說。

「咦,你的王這種狀態沒戰鬥力嗎?也是,看起來是挺弱的。」

彼阿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那隻白色巨大水母好一會兒,經鑑定戰鬥力約莫是五的渣渣,只有被打倒,而沒有反擊與反抗的可能。

「所以我討厭讓王幫忙別人。」白嵌揉著抽疼的額頭,他的王老是全力以赴連自身安危都忘記考慮的全心全意幫忙別人,導致每次總會不大不小的鬧出些事情,現在王「一時忘記」怎麼擬態,接下來是該怎麼辦?

「無妨,睡醒即可。」王言簡意賅的說著,不以為意的頭頂著小小島魚,慢吞吞的往他們的方向「游」過來,再把島魚放到雪鶚的懷裡。

「那是我的引導者。」背景音是非眠在抱怨。

「島魚是吃什麼?」印暄完全當看不見非眠的擋在他跟島魚之間。

「我已經讓屬下準備好,就放在我那,我來餵,很懷念呢!」

雪鶚的最後一句話,讓其他人全放棄跟他搶著餵食島魚。

事實上,每個人現在最在意的,全是那個飄在旁邊晃悠悠移動的巨大水母,那位王的水族人姿態,原來是長這個樣子嗎?跟陸地擬態差好多。

======

先謝謝紫塵借鯨魚明亮的雙眼
再謝謝綠櫻的禮物@~@///

然後 雙更完成!!! >O< 啊 完成的好晚
那個 乳液沒有了 每天出門都要擦的
加上今天是陰天呢 沒有太陽曬 就出門去買

= =///因為眼睛看不清楚乳液後頭的提醒
所以讓藥局的人幫忙介紹 結果不小心
就這麼陷在化妝品的那一區 被無數乳液襲擊

=_=啊 好多種啊好多種 到底買什麼好?
為啥推薦聽起來 每一種都不錯呢?
什麼叫客人喜歡哪一種就買那一種?
你家客人看不清楚啊啊啊 才會拜託你推薦的!

= =///好吧 因此太晚才回來繼續寫
總之 有買到乳液 也寫完了這一回.....orz好累
買東西什麼的 TAT 實在太兇殘了啊啊啊!

對了 關於王的名字......這一回似乎又落空了?
真的 沒有問題 =口=+
王的名字下一回必定會出現!(鯨魚放聲吶喊!)

不過 = =///島魚是有多笨啊?
王居然教教教教教 教到連自己也忘記怎麼擬態
噗 又不是寫字 一個字連寫十遍
會忽然覺得字長得很奇怪 不像自己印象中的那個字
@~@嗯 所以以此證明了王真的很單純?(噗 A__A)

軍長的威名 = = 嗯 幾乎被鯨魚毀個徹底了
@~@小小的 島魚啊 好可愛呢!
既會撒嬌賣萌 又笨的學不會擬態
可是 為什麼會有一種 這樣也不錯
軍長可以好好休息的感覺?

總在血雨腥風和鎗林彈雨中一路走來的軍長
恐怕沒有這麼弱小和愚蠢的時候
即使是最初的最初 想必也是個領頭羊的強勢角色
@~@所以 能體驗一次完全不同的人生 也不錯?

比較輕鬆的幾回@~@"接下來應該也是
第三部雖然在背景設定上很激烈 <=什麼意思?
不過劇情發展上一路輕鬆 不會太沉重的@@
請大家放心收看 應該不會看到白嵌舉刀砍島魚之類的......orz
(話說 為啥好像在大綱上看見黑化路線 意思是???)

潘朵拉的魔盒啊 = =鯨魚要不要去打開來看看呢?
所謂的黑化路線 好久前的設定 是不是很恐怖啊?
人果然不能在陷入低潮時寫大綱做設定
看看第三部的背景 真是一個不小心會濺血啊!!!
就不知道是白嵌砍軍長 還是非眠砍白嵌......=口=

嗯 希望都不會吧 要認真把這篇寫成輕鬆文@_@+
那麼 默默的略過黑化路線 讓我們朝陽光奔跑吧!
明天見喔! @~@\~/ (鯨魚揮揮揮魚鰭)

忘了說 有空來給鯨魚日更留言或扔扔禮物嘛
>O< 鯨魚也需要飼料的啊!
有人陪才有每天手寫的衝動嘛(鯨魚滿地打滾求~*)

另外 順便感謝日更留言的紫塵 皇蘼和蒼天的巴爾姆克
以及這陣子曾經給鯨魚禮物的大家 >O<謝謝你們!
真的大感激喔 抱一個~*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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