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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長篇)夢魂歸處08

第二章  誰的出生01

在四隻手的包圍之下,光球扭曲著發出不斷的啪啪聲。

當那些人全被「厭眠不是早該出生,怎麼還是光球狀」的問題給困擾時,光球彷彿也有意識般,和先前破殼的聲音不同,開始了向內縮小、縮小再縮小的舉動,不一會兒,便從需要雙手捧著的大小,縮到了剩下半個掌心大。

隨著光球的縮小,四隻覆在光球上的手,開始交錯、碰觸。

沒有人願意收回手,在這一刻,有一種萬一自己抽了手,會給別人可趁之機,會危害到光球的預感,於是,四隻手越發貼近彼此。

「你……」印暄因為緊張,捧緊光球的手開始冒汗,可是手邊隱約有冰冷的感覺,直到視線移轉過去,赫然發現不對的抬起頭,望向對面那個好心人。

和自己一樣平靜無波的眼神、漠然沉靜的表情,彷彿從不費心思考,宛如一個人偶正被人強行擺設出一個動作,一切全生硬的如同一個死物,略顯冰冷的手裹在繁複的衣著之下,由下往上抬起將光球掬在掌中,如果不是聽過這人說話、見過這人行動,真的,保不準會誤認這是一尊沒有生氣的雕像。

「什麼?」那位王不解的微微偏頭看他,表情細微的看不出變化。

印暄以往常對著鏡子練習各種表情,力求不再面無表情,好讓陪在身旁的惡魔跟天使可以因為得到他的笑就跟著開心一整天,所以再微小的表情變化,他練就的火眼金睛,依然可以在最短時間內發現。

──啊,為什麼身為王,對方居然能有這麼無辜、純粹的姿態?

印暄自己覺得,從千戰世界到非定世界,他看似沒什麼變化,其實套句流行語,他的肚子已經被這兩個世界經歷過的很多事染得很黑很黑,尤其是當上世界之王後,面對非定世界殘存的貴族們,如果不夠心黑手辣,容易被他們騙,最後導致非眠一臉獰笑的出去「以彼之招、還施彼身」什麼的,簡直是造孽!

所以,被迫學壞的印暄,如今呆呆回望著表面上是沉默寡言、沉靜穩妥,其實根本是腦子放空什麼也沒想,簡單純淨到極致的那位王,莫名覺得胃在抽搐。

白嵌的眼神都死了,是有原因的吧?因為他攤上這樣一位王?

不夠強悍、自我,卻堅定、溫柔的王嗎?似乎容易受欺負,難怪得出走。

印暄看向那位王的目光,漸漸溫柔下來。

被印暄的表情吸引,飄在上空的非眠不再緊繃的有了些許閒心注意其他。

「死人?不對,肌膚的柔軟程度不像,天生的超低體溫?」

同樣發現某人體溫不正常的非眠,仍舊一手蓋在光球上方捨不得抽手的他,終於願意把目光向旁邊移個幾度,去看意外出現的那位王。

第一眼印象,奇異的有種既視感,什麼時候見過的人?

然後,偏頭瞧見另一個伸手捧住光球,是他雙王之一的那一位後,非眠嘴角抽搐著、頸部僵硬的,喀喀喀像沒上油的機器人慢慢轉動脖子、轉開視線。

如果說有跟引導者最像的王的票選,印暄幾乎跟那位王如同翻版!

一樣的面無表情、一樣的遇事無動於衷,一樣的……不,有哪裡不一樣,是什麼部份呢?那種既相似又相反的違和感,是因為什麼?

「出來了。」那位王感受到托著的手上重量一改,沉的讓他差點托不住上頭的東西,立刻開口提醒另外兩個若有所思的人。

除了王的那隻手,其他三隻手在下一刻馬上收了回去,接著──

「這是什麼?」非眠神色古怪的捲高自己寬大的黑色袍袖。

因為「那個」實在太小了,他怕自己連手帶衣袖一起過去,結果是把那個小小的生物從那位王手上撞下去,可是伸出食指好半晌,抖了再抖,想戳又不知從哪下手,這東西的頭是哪邊?

圓圓的,一顆球似的模樣,貼在圓型身體的兩端,有小小的兩片圓圓魚鰭,以及一身漂亮的銀灰色細小魚鱗,除此之外,不管是哪一邊全看不出尾巴或頭,也找不到眼睛的位置,簡直不像是生物。

「島、島魚?」比在場所有人回神更快的雪鶚,茫然的說出正解。

只、只是,不是說要出生的是厭眠軍長,是引導者嗎?

「島魚?上一任王清魚的那個獨有品種?」印暄跟著腦中一片空白。

難、難不成真的找錯人了?這是雪鶚的王的轉世?那厭眠在哪裡?

「離期!給我滾過來,你的預知夢到底是什麼樣的畫面?給我一五一十從頭招來,要是敢騙我,就算是在黃金獅王殿下面前,一樣活剮了你。」

非眠暴走的猛一回頭,恨的想把某個人活活啃了嚼嚼吞下肚。

「吾的預知夢不會出錯。」離期縱使在某人怒目之下,依然堅持。

「麒麟的預知夢是世界規則傳遞的消息,確實是不會出錯。」

印暄毫無自覺,卻搶在非眠出手攻擊前,替離期說了好話。

「祖、祖、祖……」離期沒想過這麼快能跟他崇拜了許多年的先祖見面,一時間結巴的說不完整話,只能傻愣愣的望著對方。

「祖?」印暄疑惑的側首,打量據說是麒麟族人的離期。

和曾經因為遊戲見識過的獸人們不同,離期身上並沒有特殊的部位,比如獸耳、獸角、獸尾、獸紋、獸身、獸首什麼的,可以用來表明他的種族,反倒是和普通人類差不多,唯一最大的差異,或許是那雙眼睛?

離期的眼睛不像普通的人眼,而是近似獸眼,在他不大的巴掌臉上,豎起的黃金獸瞳,有些像貓科動物,但是眼角邊緣更圓潤一些,把這人略顯嚴肅死板的書呆子氣息帶得溫柔幾分,即使獸瞳的金黃顏色極為豔麗,仍沒有讓那張臉出現傲氣之類的味道,反倒是恍若日出之類,更貼近溫暖的顏色。

比較詭異的是,離期注視他的時候,會有印暄在圖書館……不、不,應該說是在考古類的博物館觀賞那些超級老古董時會有的考究、鑽研神色。

這人不會是把已轉世的他,繼續視為當初的祖先什麼的吧?

外表永遠停留在十七歲,但是至今最少有二十五歲以上的印暄,發自內心覺得,他還年輕,真的、真的還年輕,實在不想提早成為別人的祖先!

======

出生了!恭喜~恭喜~恭喜!
(下一刻就被某些人聯手擊飛的鯨魚TAT)

汗 出生的到底是誰呢?居然是島魚啊@@///
說好的包子厭眠呢?這難道真是清魚的轉世?
嘛 欲知後續 A_A請期待明天啊!(哈哈哈哈哈)

前面才說停在那裡不厚道 現在就更不人道的停在這裡
嗯 那個 鯨魚魚才不是在報復社會呢~
只是打從第二部寫厭眠就埋藏的裏設定 終於拿出來曬
實在是太激動了!!!@_@+ 超振奮嘎!
所以一定要慢慢寫 慢慢把那些設定全寫出來~(握拳)
於是劇情發展的慢一點A__A大家一定要見諒啊~*

話說 大家一定想不到吧 白嵌的王是這麼與眾不同
是的 這位王既沒有少女魔王的任性恣意、堅決強勢
也沒有黃金獅王的萬事皆在掌控之中和隨心所欲
更是缺乏暗箭非眠的凡事仔細謀劃與不允許反抗
=_="講難聽點 就是個腦子放空的超級天然呆
有這樣的王 勞心勞力到最後卻只能看王退位出走的白嵌
難怪眼神會死掉 TAT 他真可憐......orz
那個 幕後真兇不是鯨魚魚嘎 嗯 鯨魚保證!(誰信?)

= =///大家要相信 這個故事不簡單也不複雜
不深沉陰鬱 也不太歡樂鬧騰 更不會有爭鬥抗爭
他就是個重新審視愛與正義 換個角度看人生的淺白小說
會被彎彎繞繞鯨誤導的大家 肯定是太久沒跟鯨魚玩
>O<現在就重新習慣起來吧!(再度被打飛~~~)

那麼@@ 先到這裡 大家明天見啊 有沒有比較期待了呢?
為了厭眠的出生 >O< 明天一定要來看文喔!

最後謝謝皇蘼和紫塵借鯨魚明亮的雙眼@~@
感謝伊絲穆娜和泣血闇蝶贈送的禮物 抱一個嘎(偷偷蹭兩下)
︿_︿ 鯨魚超開心的 轉圈圈 灑花 呀呀~*






(死神長篇)夢魂歸處09

第二章  誰的出生02

面對一個真心把你當祖先,眼神無比尊敬愛戴的「後輩」,是該用什麼姿態應對?這真是一件讓人思之頭疼,想久更會牙疼、胃也疼的麻煩事。

印暄欲言又止的選擇了放棄,他實在不想和別人談什麼祖先的問題。

而離期一臉忐忑的望著印暄,表情依舊是真誠的敬重和仰慕。

印暄越看越覺得無法忍受,好想說點什麼,就見到某個人臉色都黑了,不禁有些無奈,非眠什麼都好,事關軍長便樣樣不好。

也是,一晃眼七、八年過去了,軍長偏偏一直無聲無息,七水世界裡雪鶚不曉得翻遍了幾次,連他和非眠、黃金小獅子、印琪也是,後來,等到知道厭眠「不知所蹤」的人越來越多,竟連帶著精靈普蕾希雅、天使亞納、天使菲阿跟惡魔彼阿,全是一有空閒就在這個世界裡大海撈針的找。

明明千戰世界的事尚未處理完,亞納、彼阿跟菲阿仍沒有空閒來找印暄,卻已經把可以抽出的時間,全填在了七水世界漫無止境的尋找之中。

深怕軍長早已出生,卻遇到了跨界而來的訪客什麼的,結果被擄走、被殺害,或者是又被人魚跟海妖進行了什麼不該做的祭祀行動,一如當初想要把雪鶚強行送離這個世界的「獻祭」那樣。

即使七水世界依舊沒有王,海妖跟人魚也被雪鶚整治的夠慘烈,但是,不管是鳥人或魚人,七水世界的居民過的非常幸福,這是無可抹滅的。

所以,萬一海妖跟人魚真的認為有雪鶚就夠了,不需要任何變化而對初生的軍長悄悄動手,恐怕,縱使是雪鶚都會來不及阻止。

而為了以防萬一,凡是海妖跟人魚近幾年皆被嚴密監視著,不曾脫離掌控。

可是,所有能設想到的情況、能猜測的可能,全部證實了好幾遍。

厭眠軍長的下落依舊成謎,彷彿從非定世界離開後,他並未到達這裡。

找呀找的,隨著一年又一年過去,何止雪鶚、非眠快急瘋了,印暄同樣冷靜不下來,於是,這次離期那裡傳出厭眠軍長「降世」的消息,他才會把手上未完的工作強行扔給菲阿跟亞納代為處理,立刻直奔七水世界。

要是沒有親眼見到軍長轉世,心裡無論如何輕鬆不下來,畢竟擔心了那麼多年,越是事到臨頭,越是有口氣哽在胸口,嚥不下、吐不出。

是的,其他的事都可以不管,當時最重要的,僅有一件事。

要來七水世界,縱使非眠說他來就好,要印暄留在非定世界坐鎮,問題是,誰能耐得住性子啊?根本做不到的,好不好!

尤其,和預料中的完全不同,現在的事態發展……讓人迷茫。

「離期,你說說,你預知夢裡看到的是什麼情況?」印暄一把按住想要咆哮的非眠,擋在他與離期之間,儘量放緩聲音,開始追根究柢。

「吾見到的便是在這裡,這個珊瑚礁的中心處,由光球裡孵化出了小小的能量體,只看到上半身一點點,不太能判斷是海妖或人魚,又因為禾忍大人催的緊,吾便沒有再往下看,而是直接發出通訊,通知了黃金獅王殿下。」

離期才說到這裡,非眠無法控制般的正想怒吼什麼,一隻手從他背後伸出掩住他的嘴,那是被印暄示意,過來把他強行拖走的惡魔彼阿。

「如果離期的預知夢沒有錯,那麼,已出生的厭眠軍長,一定是在這裡遭遇了什麼,才會退回未出生時的光球狀態。說起來,我會找到這裡,是自空中遠遠瞧見海裡突兀出現巨大浪潮,仔細一看,不是一群魚人在遷移,而是一大群的魚,體型各異,卻不論大小,全以極快的速度在往某個特定方向前進。」

印暄放心不下這群舉止異常的魚,即使急著去找軍長的轉世,仍不由自主的跟上,接著在牠們意圖跳上珊瑚礁去攻擊上頭那顆沒見過的光球時,發現天邊有好幾個不同種族的龐大鳥群也往這裡飛來,才讓他忍不住出手。

能在七水世界控制鳥類跟魚群,讓牠們一起攻擊同一個生物,這還需要多想嗎?印暄直覺認定,那顆光球是據說已「降世」的厭眠軍長。

不,不能說是直覺,真要說的話,更像是「規則」在通知他。

印暄想想將光球撈到手時的感受,「這一定是厭眠軍長,不會錯。我從不斷攻擊的魚群嘴中將光球搶出來的那一刻,非常安心,像是長久以來,長達數年的擔憂、惶惑全在瞬間平靜下來。嗯,是軍長,肯定是。」

「也就是說,這一位在誕生後又被人強行『回爐重造』了?」

蜃始不是故意踩人傷口,講這麼腦殘欠抽的發言,他的重點是……

「看我做什麼?」白嵌訝異的面對他的緊盯不放。

「販賣希望與夢想的白嵌。」蜃始當著眾人的面,簡介了下他的身份。

「所以?」白嵌死寂的眼神毫無波動,平靜異常。

「已經出生的生物,一般而言沒有可能脫離世界規則的束縛,在極短的時間內從死亡到轉世,就算是世界之王也做不到吧?」

蜃始說最後一句時,望向被彼阿制伏的非眠。

彼阿極有眼色的,一聽蜃始的話,已經放開掩住非眠嘴巴的手。

「是,我以前有個極為寵愛的下屬叫小紅,我送她去輪迴後,就失去對她的掌控,一直要到她轉世完成,確定出生在哪裡,我才能又掌握到有關於她的訊息,其間有關她要投胎在哪裡、未來擁有什麼資質之類,我全部不能干涉。」

要是可以干涉的話,非眠早私下把小紅的愛情運加到滿,什麼一見鍾情、再見傾心、三見定終生啊,肯定要讓小紅新生後的愛情路不再坎坷!

遺憾的是,世界規則並不允許世界之王掌控輪迴,這也是為了均衡吧?

要不然每個世界之王都在自己世界的子民靈魂裡添加愚民屬性,從此就不用擔心內鬥、利益薰心、人心不足蛇吞象……諸如此類的骯髒事情發生。

「就跟黃金獅王殿下王位坐久了,他的世界總會有特殊人才誕生一樣,很多稀奇古怪的能力,也會在其他擁有長久治世的世界之王的世界出現。」

蜃始這個異界商人的工作範圍是收購,不過,因為交易的人多了,他聽說過一些交易對象的談論,說的是從白嵌這裡買到了什麼特殊的希望或夢想。

「我聽說過,有個人跨界後,在另一個世界裡遇到真愛,想融入那個世界,向你購買了『能夠長出羽類翅膀』的希望,似乎真的實現了?」

「哦,你說這個?」白嵌神色淡定的點點頭,「在畫布上抽離原有的景物,製造空白後,鑲嵌上新的風景,因為這個能力,形成了我名字,白嵌。」

「……你承認了?」蜃始挺驚訝的。

「承認?」白嵌茫茫然的回問,像是不明白問題重點所在。

「你──」非眠暴躁的想要開口插話。

彼阿下一刻又封住非眠的嘴,他從見到白嵌與那位王時,基於戰鬥素養的第一反應,察覺某些不對後,便持續思索一個問題,如今,他認為蜃始與白嵌的對話裡,更需要加上這個問題,說不定出乎蜃始意料之外的,會得到另一種可能。

「白嵌,你們到七水世界多久了?」彼阿十分詭異的,話題大跳躍。

「是了,我設在這裡的結界,完全沒有被人闖入的跡象。」

印暄後知後覺的抬首遙望高空,沒錯,他設置的結界仍未被觸動。

「王,我們在這裡待多久了?」白嵌想也不想的直接轉頭發問。

「超過十年,未計數了。」那位王難得一口氣說超過五個字。

「十、十年!」蜃始瞪大眼睛,他本以為是自己出去收購歷史文物的次數少了,才漸漸沒聽人提起白嵌,原來,是白嵌同樣消失了不短的時間。

「你們一直在這裡?」雪鶚不得不開口了,他居然不知道!

「我們的目標是你。」白嵌見是引導者開口,超級有禮貌的放柔語氣,且刻意恭敬的一手彎於胸前,朝雪鶚行了一個他那個世界的致敬禮。

白嵌的話之後,現場忽然一靜,有那麼一段時間,無人發言。

事情越來越混亂了,為什麼白嵌和他的王會在七水世界守候十年以上,目標甚至鎖定雪鶚?清魚……應該是他了,清魚將軍長從已出生的能量體重新變成未出生狀態,讓他再次出生後成為島魚的關鍵,是不是白嵌賣出過什麼商品?

若是如此,豈不是說白嵌和他的王早已和清魚有所接觸?清魚又怎麼會把軍長弄成島魚,難道他真的要拋棄王位,堅決不成王?

======

到底為什麼呢?白嵌和他的王目標是什麼?
清魚又為什麼要把軍長弄成島魚呢?@~@+
一切的謎題 請大家慢慢的看下去~*

謝謝蒼天的巴爾姆克送的禮物@~@///
名字最長了 肯定沒認錯吧 哈哈哈
眼殘鯨還是能依照字串模糊的情形勉強認人的
汗 雖然也要旁邊有對比物才行.......orz

話說 有點累 昨天出去做複健 = =
醫生說 人在專注看東西的時候 眨眼的頻率只有正常的一半
而眼睛眨的次數太少 容易眼乾發澀 會有種種問題
尤其是鯨魚這種一修起文 甚至會修到睡在電腦前的工作狂
就為了眼睛不要再嚴重下去 也為了給眼睛休息的時間
最好一天要有超過一小時的時間出門去 看看綠色植物和藍天
不管是散步或騎腳踏車 總之要去戶外散心做眼睛的複健

TAT昨天騎錯路了 嗚嗚嗚嗚嗚 迷途鯨多騎了好遠的距離
今天一早起來就腳好痠 人好累 >///<
嗚嗚嗚嗚嗚 路癡傷不起啊! 
果然不能靠第六感隨便騎小路=///=
昨天騎錯路時的下坡路段好棒~* 可是騎回來時的上坡就......orz
等等上完眼藥 睡完午覺又要去複健
=_=我真的還騎得動嗎?(遠目) 可不可以不要出門啊啊啊!

那麼 鯨魚先去休息 免得真動不了@~@
大家明天見啊 ︿_︿ 鯨魚一定會繼續日更的唷~* 






(死神長篇)夢魂歸處10

第二章  誰的出生03

一堆未知的問題,似乎不是短時間內,三言兩句可以說清楚的。

一群人待在珊瑚礁的上方,兩兩相望的發著呆,好像更奇怪?

但是到底該從何說起呢?一時半刻間,每個人都被自己心裡騷動的無數問句影響著,滿腦子的混亂,竟找不到該從哪裡收拾起。

「我想,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這個……也需要餵食、清洗的吧?」

印暄不愧是保父,當大家目光著重在清魚的所做所為時,他的重點是放在初生的島魚是否健康、會不會饑餓、需不需要洗澡上。

「話說,島魚要怎麼分頭尾?」非眠執著在奇怪的事情上。

「我抱了才知道。」雪鶚以前把幼年體的清魚抱在懷裡後,牠會自動用頭部的那部份貼近自己懷裡,等到長大後,島魚就能自然的分出頭尾。

「話說,不用讓牠變成小孩子模樣嗎?那不是比較好養?」

白嵌突如其來的發言,震的在場除了那位王之外,全部呆愣的看向他。

印暄常年的面無表情也在此時難以維持,有些語無倫次的開口,「變、變成小孩子?牠怎麼變?這是特殊品種的島魚,不是能量體,會變才正常吧?」

「君上,你說反了,不會變才正常。」彼阿自己也是能量體,他能縮小成十五公分的Q版模樣,和化身成正常體形,而島魚……不能吧?

「可以吧?不是說這是上一任王清魚的獨有品種?對吧,王?」

白嵌說著,回頭看向自家的王,果不其然得到了王一個頷首表示認同。

「等下!你這麼有把握的樣子,難道你的世界也有島魚?」

蜃始一臉不可思議的發問,他難以相信島魚這種物種其他世界也有。

「嗄?可是,這是王的獨有品種吧?在我們那裡,住在陸地上的是植物人,居住於海底的是水族人,而唯一能飛,又能上陸地的水族人是王,王的陸地擬態正是你們眼前看到的這樣,所以同理可證,島魚也有擬態吧?人形的?」

白嵌認為,正因為王是獨一無二的強悍,才會是王。

「清、清魚不止是水空兩棲?」雪鶚整個腦子空白了。

身為清魚的引導者,更是將清魚養大的人,雪鶚完全不知道這點啊!他沒有見過清魚落到陸地上,至於什麼擬態的,更是不曾有過。

「當然不止水空兩棲,萬一離海極遠的陸地上有巨大災害唯有王能處理,同時又被敵人攻擊什麼的,難道要待在空中當靶子?當然是落到地面上去啊,而以這種例子做猜想,王怎麼可能不能待在陸地上,那樣還是王嗎?」

白嵌言之有理的舉證歷歷,聽的雪鶚渾身發抖、難以自持。

「振作點,是因為七水世界只有鳥人跟魚人,你才會沒想到。」

印暄單單一句話,加上拍撫在其背上的手,就穩定了雪鶚失控的情緒。

本來嘛,沒有見過的話,極少有人會胡思亂想的去嘗試。

清魚總是看著鳥人飛在空中、魚人活在水裡,陸地通常是用來栽種大樹,長出果子供養鳥人,以及給予鳥人居住,根本沒人在陸地上做別的事,理所當然在這種環境的影響下,清魚沒想過踏上陸地,是十分正常的。

尤其雪鶚本身是鳥人,縱使外觀上鳥人的特徵沒有那麼明顯,但是雪鶚習慣住在樹上,同樣不會閒著沒事跑到陸地上,難怪他沒想過這種可能。

「要怎麼讓島魚學會那個什麼……擬態?」非眠心急的追問。

可以的話,比起看一隻分不出頭尾的島魚,他更想看到人形幼兒體。

「對喔,酒友你不是能量體,不會變,我的話嘛,自然而然就會了。」

彼阿聳聳肩,變身什麼的,哪裡需要學啊?

「你會吧?」印暄的目光移轉到那位好心人身上。

仍舊是一臉的淡漠平靜,其實那雙眸子裡空然的彷彿什麼也沒想,那位王總是只在別人對他開口時,才會從發散思維的無邊無際發呆中稍微回過神來。

「試試。」王似乎不習慣拒絕,凡是不危及自身,他一向是點頭應允。

「王,這不關我們的事,萬一教錯了……」白嵌反而不贊同。

「何必這麼小氣?難道學這個有威脅性?」非眠忽然緊張起來。

「不,不是。」白嵌不想多說的偏開頭。

「是不是你的王每次都因為好心答應別人,最後總被人批評指責,所以你遇到有人求助的事,下意識就是開口拒絕?」

蜃始前頭踩過白嵌的引爆點,現在的推論大概是最有可能的。

「哼。」白嵌對此是輕輕的冷哼一聲,眼神越發死氣沉沉。

「但是你們的目標不是雪鶚嗎?」印暄對這部份更在意。

「……王被逼出走,卻因為王之前的引導者,那位將軍堅持的『保家守法』信念,認為無論如何該給我們的世界帶一位新的引導者過去,不能讓沒有王的時間拖延太久,而我們在流浪中聽說過雪鶚大人的事,在來到七水世界後也親眼見識了雪鶚大人的能耐,覺得由他教導出下一任王極好,至少比將軍好。」

白嵌之所以長篇大論的解釋,想必是真心想讓雪鶚到他們的世界去。

唯一的問題是,每個聽見這段話的人,焦點全放在不同的地方。

所謂王之前的引導者,那個堅持「保家守法」的將軍,聽起來好熟啊?

非眠最訝異的是,雪鶚跟厭眠軍長拿來比較,居然有人敢不選軍長!

印暄關心的是,白嵌說話時看都沒看島魚一眼,難不成他不知情嗎?是真不知道那個島魚就是他口中身為引導者的「將軍」又一次轉世?

雪鶚則是更茫然的回望白嵌難得爆出火花的雙眸,選他當引導者?拜託,他把清魚養得這麼不負責任,怎麼還有人認為他適合去教導王?

發現了雪鶚的不自信,白嵌思索了好一會兒,特別認真的補充著。

「我的世界裡,什麼都好,王雖然性子古怪少言卻溫柔包容,但是議會那群老賊偏偏一心想著能爭擅戰的將軍,不論大小事全拿王跟將軍比,他們看不起王的虛心和氣,只欣賞將軍的堅決凜然。切,明明保護世界的是王,而將軍在世界恢復和平,不再內鬥後就一去不返,所有人依然只想著將軍,不屑於王。」

白嵌說著,臉上忽然露出獰笑,死寂的雙眼猙獰的佈滿了紅色血絲。

「王……會出走,全是被議會那些議員逼迫的,甚至有人說,不如王把將軍找回來,讓位給將軍,完全枉顧是王保護了世界數千年之久,吶,曾經擁有那樣的將軍做引導者,你說,是不是王一生中,最大的不幸?而我實在很希望,雪鶚大人可以像整治人魚跟海妖那樣,好好的收拾那些愚蠢的議員們。」

彷彿閘口被打開,一旦開始洩洪,就很難馬上關閉。

白嵌所有潛藏在心裡的怨懟與憎恨,一口氣的全爆發出來。

雪鶚在那一刻,忽然心裡輕鬆了,彷彿他的付出並不是沒有意義的,他的所做所為只是在七水世界裡,極不湊巧的遇上了清魚這個王,可能是因為魚類和鳥人的溝通不良或是對彼此的難以理解,事態才會一發不可收拾的演變成這樣,其實,他沒有做錯,他這些年對自己的質疑、埋怨和後悔,不全是對的。

因為,連以「保家守法」為信念,被眾人敬佩稱讚的厭眠軍長,一旦遇到錯誤的世界,也會造成不好的影響,最後更是到了王要被逼出走的地步……

一旦有了比較,偏執的觀點、思緒,才終於找到扭轉的關鍵。

雪鶚悄悄的嘆了口氣,接著緩緩勾起了嘴邊的淺笑。

======

最想寫的就是這一幕啊 白嵌對厭眠的怨懟!
=_=+從第一部有了厭眠這個角色開始
這個裏設定這麼埋呀埋的 不知不覺經過整個第二部
直到第三部才可以引爆 TAT忍的鯨魚好辛苦

呼 記得前幾篇文的某一篇底下 鯨魚寫過
害白嵌這麼不幸的人 不是鯨魚@~@+
是的 = = 那個幕後真兇 是厭眠......orz過去的將軍
白嵌的王 真要說的話 就是在錯誤的時間遇到錯誤的人
最後得到錯誤的結果 他以昔日的引導者將軍為榜樣
但是 他終究不是將軍 更是跟非眠是完全不同的類型
於是 白嵌和他的王在無數人稱讚懷念著將軍的聲浪中離開
..........orz白嵌肯定很恨將軍的吧?因為他是那麼在乎他的王

有時就是這樣吧?無論你多認真 多真心的為別人付出
但是 在別人眼裡 你始終比不上另外一個人
這是一種何等絕望的悲哀..........@@"

所以經歷過這麼慘烈的過往 白嵌打死都不會再讓將軍當引導者
他反而看上了雪鶚整治人魚跟海妖的殘酷手段
認為那群錯誤的議員和世界居民 一定要受到教訓= =+

那麼厭眠 不 該說曾經的將軍又有沒有錯呢?
已經習慣王一就位 會被其他人聯合驅逐的引導者 
想必離開時 根本沒想過這是個陰謀 王仍需要他的幫助
結果 將軍走的太乾脆 連掙扎也不 他已經習以為常
那麼 突然一轉眼間 世界就剩下自己 王又該怎麼辦?
尤其是這麼一位 只堅持溫柔 根本沒有私心的王
會變成別人的工具 被別人挑剔批評指責什麼的 並不令人意外

@_@+ 當初寫第二部時 軍長有多令人尊崇
裏設定上就寫著 白嵌到時要如何加倍咆哮忿恨
=///=鯨魚真是隻壞魚......orz

嘛 其實只是想告訴大家 不管什麼事都有正反面和兩種結果
要嘛好 要嘛壞 而永遠不是由你來決定好或壞
因為在你身邊的人 肯定很多很多 他們的選擇也會造成影響
如同在非定世界 軍長是如何收拾敗壞的人心 重定價值觀念
卻在另一個世界裡 如何寵壞那個世界的居民 讓他們看不起王
因為居民個性的不同 引導者即使是同一個 也會有不同的結果

嗯@~@+ 希望這樣的第三部 會讓大家有耳目一新的感受
不 或者說 更希望大家不要太固執己見 拘泥於一個角度上看世界
要知道 當你習慣正面看事物 說不定一個轉身
你可能得被迫面對整個世界丕變的窘境
所以 偶爾還是自行換個角度吧 很難說世界會不會反而變得更美好
是這樣吧? ︿_︿" 一不小心又說了超多話

那麼 明天見 
鯨魚會努力日更的等待大家喔@O@\~/(拼命搖魚鰭)







(死神長篇)夢魂歸處11

第二章  誰的出生04

卸下了心裡的重擔,有時並不一定要是一件大事的結束。

更說不定,所有的壓力、全部的重責,僅僅是自己放不下罷了。

不再莫名、無端苛責自己的雪鶚,過去難以掩飾的邪佞眼神,似乎跟著緩和了幾分,心裡對清魚的不解與責怪,更是在承認雙方是不同物種後,減少了一大半,沒錯,他們本就是不同的生命,會誤解、錯認對方的想法是正常的。

「可以……給我抱一下嗎?」雪鶚從層層疊疊袍服裡探出雙手。

那位王不經思索便移動了他的手,將托在掌心上的島魚遞過去。

「要抱也是我先抱吧?」非眠才想從中攔截。

「在讓島魚厭眠學會擬態前,讓雪鶚懷念下也好。」印暄出口阻止。

他開口了,唯他命令是從的彼阿,理所當然幫著出手制止。

「切。」非眠學著剛從白嵌那裡聽來的口頭禪,卻沒有爭搶。

他對島魚沒有多大的執著,只希望島魚快點學會擬態,然後他要把厭眠軍長的記憶立馬全灌進去,再把白嵌的話向軍長好好「添油加醋」的重複一遍再一遍,最好再寫個聽後感言啊、心得報告之類,是的,聽完白嵌那番怨恨的話,他覺得這次要把軍長拱上王座,成功率已經大大提升,再不是不可能的任務。

因為,那位被軍長虧欠極多的世界之王出走後,想要有雪鶚做引導者,而雪鶚如果要離開,肯定是七水世界擁有王之後,這次,再不願意當王,軍長也會開始思索,他的所作所為是不是有問題。

當人一旦開始懷疑自我,通常一不小心,便會走上和過去相反的道路。

非眠從這一刻起,看白嵌與他的王是無比的順眼,如同在看戰友!

發現有人直盯著自己不放,白嵌回望的目光,毫無波動的依舊死寂,不一會兒,確認他沒有惡意,又慢吞吞的移了開,只把視線停留在他的王身上。

那位王正把手上的島魚放置在雪鶚的懷裡,島魚小小的一團,連頭尾都分不清楚,可是一旦被人抱著,會將「頭」栽進抱牠的懷抱裡,立刻讓人能分辨出頭尾的,在懷抱中蹭了又蹭,看起來十分令人喜歡,簡直可愛極了。

「……那是軍長?」非眠有點倍受打擊的拼命想轉過頭去。

「原來所謂賣的一手好萌,是這樣做的啊?」彼阿詭異的正在做筆記。

「不要學壞。」印暄無可奈何的打斷彼阿的動作,強行沒收筆記。

下次絕對不能再讓彼阿跟非眠去喝酒,瞧瞧這傢伙變成了什麼樣!

還是讓彼阿跟菲阿喝酒好了,寧願看兩個「老人」閒談舊事,也比被非眠慫恿,跟著小孩子脾氣起來,要跟亞納爭寵什麼的,真的不膩嗎?

「彼阿,要乖。」印暄努力抬高手,給了一個愛的摸摸頭。

彼阿挑著眼角,看著在頭上摸來摸去的手,被沒收筆記的不滿瞬間消失,最後,是揚著開心到十分刺眼的燦笑,用力點頭,「君上,我乖。」

「夠了,你們。」非眠最討厭這兩個人做這些舉動。

「好了,你也乖,軍長確定沒事了,不是嗎?」

印暄不以為意的多伸出隻手,照樣在非眠頭上揉了又揉。

本想推拒的,非眠又一次莫名其妙的平心靜氣下來,乖乖站那裡不動。

雪鶚有些好笑的看著他們三個互動,懷裡抱著一團軟糯粉嫩的島魚,心裡軟的不可思議,長久的等待,無數孤寂落寞伴隨著後悔充斥的日子,極少有這麼彷彿曬著暖暖日光,覺得整個人都溫暖起來的時候。

不管清魚現在在哪裡,沒關係了,他不會一味的忿怒、指責,更不會只是遷怒人魚跟海妖,就像印暄如今這位王曾經說過的那樣,生命總會找到屬於它的出口,這一次,他會耐心的等待結局,最後是誰當上王,都好。

下個世界啊,白嵌和他的王所屬的世界嗎?他居然已經開始期待。

會結束的,不論在七水世界這麼多年的日子裡,有多少悲歡離合、喜怒哀樂,通通會過去的,時間總算不是停止不動的,這樣就好。

白嵌望著笑柔了眼的雪鶚,死氣沉沉的眼中忽然閃過璀璨的光輝。

「王,我是不是做了好事?」

「嗯。」

「引導者心情變好了,是吧?」

「嗯。」

「引導者離開七水世界時,會優先考慮我們吧?」

「嗯。」

「那我們要不要多做什麼?比如教會島魚的擬態?」

「嗯。」

「那等這些事都完了,可不可以去報復前引導者,那位將軍?」

「……不。」

差點點頭的那位王,好在反應不是太慢的在最後關頭清醒的拒絕。

白嵌其實很明白自己的王,即使被逼出走,依然沒恨過前引導者,純粹是自己嚥不下這口氣,無論如何都想替王討回公道。

「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是最愚蠢的。有那個時間,為什麼不陪著你的王多去幾個好玩又熱鬧或者是清靜卻風景無比優美的地方,好好散心。」

印暄實事求是的說著,回頭像習慣性動作,從彼阿、非眠頭上抽開的雙手,下一刻,移轉到了不知不覺在對話間和他的王併肩而立的白嵌與王頭上。

輕柔的觸碰、撫摸,不帶任何惡意,更有滿滿的溫情。

仍舊是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依然是那副平靜如死水的姿態。

白嵌隱藏在高高領子裡的半張臉,忽然窘紅了大半,既想躲開,又莫名貪戀著那份溫暖,似乎有好久好久,久到忘記是多久以來,沒有人這樣安撫過他。

連帶著旁邊那位,據白嵌所說,持續在被指責、被批評的王,同樣捨不得有隻手柔和的拍撫自己的頭,彷彿對他來說,自己很重要似的。

「怎麼了?」印暄對上那位王不再空洞卻依然單純的雙眼,笑著問。

「君上偏心,不對我笑,對他笑做什麼?」彼阿在一旁抱怨。

「啊……」王張口欲言了好半晌,最後是更彎低身子,方便印暄的手在他頭上移動,先前看起來嚴肅端正的臉,竟有些小孩子模樣的稚氣單純起來。

白嵌傻愣愣的望著王的舉動,撇開臉之後,學著王同樣躬身而立。

雪鶚有些羨慕的看著印暄,捧高懷裡的島魚後,在頰邊蹭了又蹭。

要是以前……不,該說什麼時候都一樣吧?

再堅強的人,終究有脆弱而需要別人撫慰的某一瞬間。

所以,印暄這個保父,即使不像厭眠軍長那樣站在眾人之前,以一己之力力挽狂瀾,卻仍在別人心裡刻下重重的痕跡,足以引導、影響別人的一生。

那麼自己呢?要做一個怎麼樣的引導者?

當雪鶚那麼思考時,有個沉默太久的旁觀者,一樣這麼問自己。

離期要說僅僅是因為佩服祖先的作為,才想當個引導者,那麼旁聽了白嵌的忿怒爆發又看了祖先(印暄)的柔情似水,終於對引導者有了更全面的認識。

如果是自己的話,會是什麼樣的一個引導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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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懷 這個詞寫起來唸起來都簡單
偏偏總是自己不放過自己
說什麼釋懷 其實一直牢牢記著的不斷懲罰自己

= =嘛 所以寫10跟11這兩回時 想的最多的
是柯瑟跟雪鶚 他們同樣是不放棄王的引導者
哪像印暄 大概不管轉世不轉世什麼的 一直喜歡歷史
他反而比較注重實際 會想著這一位不適任 那就下一位好了
可是說真的啊 錯過一次的王 面對錯誤後 重新更正人生軌跡
是不是會比沒有錯過的王 來的更成熟 更不會犯錯呢
會選擇放棄 再另選一個的印暄 會不會才是錯的?

鯨魚覺得 是都沒有錯吧 畢竟每個情況不同 不能一概而論
=_=就像怎樣也沒辦法想像彼阿成王一樣.......orz
那個我行我素 任性恣意的惡魔 他哪可能成王啊
這也是第一部裡 一個故事有兩個引導者的原因
想寫的是彼此的思想碰撞 到最後整個世界的抉擇

會為了誰成王什麼的 @@ 覺得是很溫馨的一幕
縱使 成王之後代表的 是送走跟自己關係最密切的引導者
再悲傷 依然有淺淺的幸福會持續不停的流淌吧?

話說回來 賣的一手好萌的軍長嗎 =///=
唷唷 軍長 其實你小時候 也曾經這麼可愛過啊~*

至於離期 @@+ 他從頭到尾 幾乎都是打醬油的
但是 不是有句話這麼說嗎?
小孩是看著祖先的背影長大 (這句是不是有哪裡不對?)
咳咳咳 總之 近距離的看著發生在七水世界的事
有一天一定會成為離期人生中 最寶貴的一段記憶
不管他將來 是否真的能夠成為引導者
依然會在各種事態發展下 讓他學會也成長很多吧

@~@ 有時光是多看看 多想想 就算不是當事者
同樣會有成長 會有許多收獲的喔 ︿_︿

那麼 先這樣 昨天騎車跑給烏雲追.......orz喘不過氣啊
明明出門時 天好亮 雲好白 藍天也如水洗一般澄澈
為什麼半個多小時後 烏雲就攆在鯨魚身後 趕魚回家呢?
=///= 最可惡的是 雨要下不下的 就一團烏雲逼近
回到家也好悶喔 TAT 真是太討厭了~~

@_@+持續日更的鯨魚 @O@明天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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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和万里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